世安偏偏头,“声音这样小,实在听不见。看你在张导面前洪亮得很。”
白杨又气又羞,索性抱住世安脖子,用吻堵住他嘴。
“你这点头,信不过。”世安托起他下巴,“要你看着眼睛,自己说遍。”
白杨被他握着下巴,泪还淌着,满脸通红,“说什?”
“说你再也不走。”
白杨只好小声地应,“再也不走。”
世安仍然不松手:“你这金总两个字,叫得顺口。”
“却希望别人都看见,要你无处可去。”
白杨眼泪再也收不住,世安吻着他,他也想回应以吻,可回应只有断断续续眼泪。
他们原本谁也不比谁爱得少。
世安眼看他掉泪,扳起他脸,将额头贴上他额头,缓缓地叹气。
“想你想得真要发狂。你有没有点点想?”
“错”也不想听,他不是要他认错,他只要他回来。
世安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静静地抽烟,那烟烧得缓慢,在夜色里慢慢蜷曲着。
白杨不敢再看他,只盯着他唇边火星,那火星忽然抛进半空,在黑夜里画个鲜艳、明亮曲线,金世安已经低下头,毫无防备地吻下来。
他们多久没接吻,金世安来得又这样突然,白杨向后躲下。
金世安扣住他脑袋,直白地咬住他,撬开他嘴唇,舌头顶着他舌头。他退无可退,被他吻得向后跌。
白杨更小声:“金世安。”
世安俯身去侍他唇角:“还叫不叫金总?”
“……不叫。”
“是哪个金总?”
“……。”
白杨流着泪,含含糊糊地说,“想你。”
世安恨极,把他按在怀里,“看你点也不想,你走得这样干脆。”
白杨在他怀里闷声摇头。
“以后再也不许这样走。你要知道,凭是怎样天大事情,你还有。”
白杨脸埋在他胸口,无穷尽地点头。
世安从未这样野蛮地吻他,即便过去他撩拨他,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狂,bao,体温和呼吸像激烈旋风,把白杨笼在黑夜里,带着还未散尽烟苦涩。
他是第次这样真实地感受到他占有欲。
白杨直觉身后片空荡,就要跌下去,他只好伸出手,求救地勾住金世安颈子。
世安这才环住他腰,连呼吸空也不给他,在他唇上风卷残云地吻着,又盯着他眼睛,“你怕被人看见?”
白杨艰难地喘气,将欲张口,世安又把他嘴唇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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