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时候他是完整无缺,不会因为口吃而感到
他可算抓住钟越,抓住还不敢松手,红头胀脸地表示李总已经伏法你不要再生气。
钟越把他扶起来,扑哧声笑。
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白杨颜狗综合症瞬间爆炸。
他们坐在楼下花坛边上,钟越把头发扎起来,嘴里咬着橡皮圈,“没生气。”
白杨羡慕地看他头飘柔广告似头发:“反正李总欠揍,回头让金世安骂他。”
“为什不要?他要是能进安龙,又是棵摇钱树。”李念按住世安手,“你得和单老打个招呼,让他兜着这个谎。”
世安对他小肚鸡肠无可奈何,“随你吧。只劝你句,看钟越对你十分上心,你不要太无情。真得姜睿昀,你是不是要把钟越弃之不顾。”
“他是艺人是经纪人,对他能怎有情?他个结巴,给他争取到臧援朝电影,仁至义尽吧?”
世安静静看他,“连个外人也看出来,他对你事事顺从,你却总不把他放在心上。”
“事事顺从?”李念冷笑起来,“刚才就没顺从。行金董事长,别把你琼瑶那套功夫往别人身上套。钟越好不好是他自己事,又不是他亲妈。”
?不能吃苦还做什艺人。算,不拍他就滚蛋,胸无大志。”李念又摸出烟,“不说这个,姜睿昀这个角色大概板上钉钉,不过想报个仇。”
世安笑着看他,“你又要弄什鬼主意。”
李念含着烟,“你猜猜。”
世安摇摇头,“猜你要假传圣旨,给李今也发份邀请。”
烟从李念嘴里掉下来,“神啊哥,你怎猜到?”
钟越把头发束紧,微微晃晃,“念哥没错,他是,为好。”
他现在说话确实流畅很多,听上去不像口吃,而似乎仅仅只是高冷惜字如金。
“白杨,和你,不样。”钟越看住白杨,“不喜欢演戏。”
“……那你喜欢什啊?”
“唱歌。”钟越说。
白杨跟着钟越跑出来,钟越在前头径走,他在后面跟,钟越腿长,越走越快,白杨死要面子活受罪,跟在后面跑成哈巴狗。
钟越连电梯也不搭,口气下六楼,白杨跑得连喊“小钟等等”气儿都没,路跟着他走到街边去。
白杨真怕小钟是想不开要去马路上撞车。
钟越忽然停脚,回过头,白杨不防他猛然停下,头扎在他怀里,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小钟,替你打过李总。”
“你跟秦浓是有多大仇,非要搅得她家宅不宁。”世安给自己倒上茶,“姜睿昀和李今都是她人,你式两份发过去,两个人免不要闹起来。秦浓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才真叫为难。”
李念快乐地吐烟圈,“就是要她不开心。她发微博挤兑白杨和钟越,你忘,可没忘。”说着他又笑起来,“你还别说,李今和白杨那多过节,白杨看着他,还真能演出沈白露那股深仇大恨劲。”
“张导又不会用他。”
“就是因为不会用,才要给他发,秦浓要是最后送李今来,才叫他们吃不上干着急。最后定下来是姜睿昀,秦浓就该对姜睿昀起疑心。”
世安无奈地笑,“你是想把姜睿昀离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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