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解散吗?”
白杨终于忍不住问他。
钟越在棉衣里攥紧白杨手,“不分开,永远。”
他们也许会踏上不同道路,像种子随风远去,又各自长成参天大树。可是人只要互相不忘记,就不算分离。
白杨仰望晴朗冬日天空,如此湛蓝,毫无阴霾。朔风劲起,仿佛高天之上,正有鲲鹏展翅,扬天万里。
钟越知道,自己病是无法痊愈,即便痊愈,也不可能做到其他演员台词功底。他喜欢音乐,热爱音乐。人不会只有爱情件事,漫长人生里,还有许多希望和梦想等着人去追。
天空里总有许多恒星,努力去点,总能点亮。
“小钟,你是不是放弃李总。”白杨在旁边怯怯地问。
“不,要救他,所以,要成功。”
钟越轻声地说。
残疾。
“对……小钟你唱歌超级好听。”白杨感同身受地点头,“你做歌手,定会是天王巨星。”
楼下寒风嗖嗖,白杨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裸穿件卫衣,外套还被他丢在办公室。钟越把外套脱下来,白杨连忙推拒,“你也穿得少,要不咱们回去吧。”
钟越把个袖子递给白杨,“伸进来,起暖和。”
小钟男友力真是炸裂,白杨居然有点儿脸红。别人是穿条裤子兄弟,他们好歹是穿件棉袄亲友。
……白杨忽然觉得自己被迷之圣光照脸,李念得什不治之症吗?没钱治病?
“可是李总不定会同意,他说现在唱歌很难出头。”
钟越不答他,只是腼腆地微笑。
白杨第次发现,钟越其实是个很坚定人,决定事情,谁也动摇不。
他不明白钟越到底想要什,但他本能地认为,钟越做得对。
钟越在外套里握着他手,“想们,始终,要分开。白杨,你有你路,,也有路。”
白杨有些不明所以。
想去做音乐,钟越说,过去念哥要做什,都答应他,但现在想明白,有梦。
——他不是只有李念,他还有他梦想。白杨喜欢演戏,得偿所愿,他很羡慕,也为白杨高兴。而他不愿意演戏。
他不是个善于伪饰人,也不像白杨,能对别人感同身受。扮演他人内心,对钟越来说太过于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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