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咽着泪,轻
白杨望着他熟睡脸,心里阵恨,可又被无限温柔淹没。
他是爱他,已经原谅他,白杨想,自己过去不是也说过吗?他这样好,值得许多人去爱,别人喜欢他,有什好生气呢?
也许金世安并不是要直瞒着他,只是没有找到合适时机来坦白。
白露生与他有过什,那也都是过去事情。他爱他,他明白,他为他挥霍许多金钱和时间,更挥霍无数感情和生命,他为他离开海龙,不惜与生身父母反目。
世安辜负白露生辈子,白露生又牺牲得惨烈,他为他写部戏,难道不应该吗?
“知道知道,真特啰嗦。”
世安躺下,忽然睁眼道:“你有没有听见什声音?”
“你大宝贝叫床声音,”李念喷他:“行别秀相思病,老实闭眼,你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世安不想理他,笑着合上眼。他确实劳累,合眼没会,倦意也都涌上来。
白杨从机场出来,已经是午夜。郑美容路拉着他,根本不理会他抗议:“你又没来过巴黎,听。耽误抢救老娘才跟你没完。”
指间滚动:“只有你这种富贵闲人,才会觉得珍珠可爱。珍珠都有颗砂子心,所以不长久,很快就黯淡。”他望着世安眼睛:“希望他能做钻石,不要有心,坚硬明亮,让人都知道他昂贵。”
世安未料他这样说,总觉得他派扭曲谬论,又觉他未必听得进别人相劝。
“杨杨从来不曾失去真心,他也不曾落在钟越后面,”世安说,“难道这个圈子非要无情无念才能站住脚?”
“你以为人人都像白杨有个天大运气,被你宠着。”李念冷笑,“他是皇帝老子头上珍珠,别人怎比。”
这世上珍珠,大多都随岁月消磨而黯淡,当初掌上明珠,后来都变成灰尘里朽物。只有钻石,无论年深日久,永远光耀夺目。
没有这部戏,自己也不会走上今天这个位置。
嫉妒是难免,愤恨是难免,都是因为爱得疯狂。白杨想,原来自己占有欲这强烈,恨不得占有金世安全部,丁点也不肯分给别人。
金世安真睡着,他熟睡脸也依然这样好看,眉眼英挺,白杨想起他对王静琳冷漠与决绝,又有些想哭,他金爷爷,对谁都很强硬,只是唯独对他太过温柔,宠得他像个独生小朋友,点糖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
明明白露生和世安相识在前。
他为什没能早出生八十年,这样别人就不会有任何机会,分享世安任何点人生。
白杨又想起郑美容拆他腿事儿,白杨闭嘴。
这里郑美容路连拉带扯地把他怼进屋里,成功完成任务,李郑两个人把白杨扔进卧室,反锁上门。
白杨捶半天门,又气又笑地坐下来。
“金世安,你要不要脸?”
世安躺着不动,也不说话,像睡着。
什宝石也都是历经苦痛才诞生,珍珠要蚌痛,钻石要火熔。
李念把钻石收起来,不再和世安谈这些酸文醋墨,“白杨应该快到,你躺下吧,别露馅啊。”
世安嗤笑道:“你这些功夫,做给钟越,他能高兴几个月。”
李念胡乱合他眼睛:“别说,马上人到。”
“记着把信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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