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怎听不懂女人说话呢。”秦浓拉起她手,“忙着想你呀。”
郑美容陪她去酒店,两人倒也没做什,女人不是下圌半圌身思考动物,与其说她们有欲圌望,不如说她们渴望互相依偎和陪伴。
两人靠在床头,有搭没搭地说话,各自都在心里暗笑,她们千里迢迢地相会,勾心斗角地见面,居然就为在床上并头聊天。
郑美容催秦浓早睡,随口道:“明天也不能起晚,昕昕马上要出国念书,这几
——这个娘们儿,骚出格。
“给你带礼物,香奈儿今年限定款,还没发布口红。”秦浓说,“颜色好正。”
郑美容忍不住笑:“还挺少有人送口红。”
“你就不问问口红在哪儿?”
郑美容不知她闹什幺蛾子,耐着性子问她:“多谢,在哪儿?”
郑美容换衣服下来,秦浓真够胆大,别说助理,连车也没留下,个人站在她家楼下。
她见郑美容下来,就笑吟吟地看着她。
这花容月貌笑太有感染力,把郑美容肚子想怼她心思都笑没。郑美容看她笑,也就笑起来,“上来坐吧,站多久?”
她们路上楼,进房间,秦浓把包甩在地上,郑美容看她眼,“轻点,昕昕睡。”
秦浓听话地放轻手脚,轻手轻脚地把郑总推在墙上。
心翼翼地说:“郑总说公司有事,先回去,秦小姐用点夜宵吗?”
这个好婆娘,秦浓弹弹眼角卷翘睫毛:“吃,只要甜。”想想,她又把助理叫过来:“去问问郑总家住在哪儿。”
郑美容是真有事,不过不是公司事。她想再见见秦浓,谈谈合作事——或者她们私事——秦浓不给面子,那就算。昕昕就要出国,明天就走,她回来陪着昕昕盘点遍行李,把她安顿睡,自己坐下来细想还有什东西没带。
电话响,是秦浓。
郑美容好笑地接起电话:“在紫峰等你呢,还忙着吗?”
秦浓向她贴过去,翘圌起两片丰圌满红唇,自己点上去:“这儿呢。”
哪有这样浪女人,骚得真要上天,郑美容向门外看眼,抬起秦浓下巴,慢慢吃她嘴上红圌润胭脂。
秦浓勾住她脖子,就势把半圌裸滚圌圆胸脯向她怀里贴。郑美容按住她,“家里不行,小孩在。”
秦浓软圌绵绵地顶她,“那跟出去呀。”
“你不是忙得很吗?”郑美容逗她。
郑美容噙着笑,仔细端详秦浓脸。秦浓妆化得精心,浓艳却不俗气,吃过喝过又站在楼下许久,妆已经有些融化。郑美容在心里感慨,都是残妆,放在秦浓脸上硬是漂亮,像花开到半夜,股熟透甜香。
“见而已,还专门画得这漂亮。”
秦浓伸手去抚郑美容短发,“你也为见,剪新头发嘛。”
“这是上周剪。”
“那你上周就开始想。”秦浓甜笑。
“也在紫峰,”秦浓说,“可没看见你呀。”
“那你回家去吧。”郑美容淡定。
“是想回家呀,”秦浓声音娇滴滴,“可在你家小区迷路。”
她腔调里每个字都吐得轻巧而嗲,是上海女人常有那种,清脆脆又软圌绵绵奇异腔调。
听着真是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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