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手,关系不硬兑成七十分六十分,层层传下去,也赚不少钱。
这样她也总算忘记以明,在辗转个有个冰冷间隙,她从身到心都是空白。究竟应该怎样才可以回到正常世界来?她还不知道学校早就给她开出退学通知–旷课这样多,脸期末考试都根本找不到人影。可她太久不回学校,连被退学都不知道。等到她有天突然空闲,回学校看看,进宿舍女孩子们都乖乖看着她,她问怎,个同学才扭扭捏捏地说,你不是被退学吗。不知道?
她去教务处询问,带着墨镜,浓妆未卸,主任以为她是家长,说,你孩子哪个系?她摘下墨镜说,就是自己。
她学籍都被除掉,为时已晚。她轻轻地笑笑:这书不读也罢。她当即去财务处要学费住宿费退款。第二天她特意回寝室搬走些东西,利利落落便离开学校。走出门去,回头望眼:那多年轻孩子还在这象牙塔里欢欢喜喜单纯生活—看书,自习,看电影,买廉价裙子,恋爱,聚会……这切竟然离她有前世般遥远。又或者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这个天地不属于她。于是她转身离开,再无丝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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