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两天很快结束，常小斌考得稀里糊涂
，估分是三百多，这个分数，段述民都不好意思给教育局朋友打电话，就上网查
报考指南，问常小斌想学什
专业。
常小斌说自己都行：“能赚钱专业就行。”
段述民觉得这年头，计算机是未来发展趋势，也是热门专业，都在报考这个专业，可常小斌觉得自己不行，计算机那种东西，哪里是自己能搞明白？
“至少你得学个有用吧？”段述民掰着手指说，“学计算机、机电
体化，这两个是
比较看好，将来各行各业都需要计算机知识，不然你去学什汽修，出来只能当汽修工。”
“表哥……觉得汽修就挺好，能吃饭，不愁找不到工作，你车坏下次就能给你修。”
段语澈发现，听见他在喘息，看出他是什问题：“怎亲下，你就这样？”
曹烽涨红张脸，不知道怎说。
段语澈：“还能忍住吗？”
曹烽点头：“没事，过会儿就过去。”他伸手抽过段语澈笔记本，看他上面记笔记，全英文，他只看眼，就感觉身上降温几度。
上晚自习，是数学测验，曹烽做题不怎打草稿，他心算能力强，徒手开根号，根本不用笔。
见外面有人走过脚步声，段语澈才有些慌地拍下他。
曹烽松开他，却还抱着他，嘴里在大喘气。
过几秒，曹烽竖起耳朵说：“人好像走。”
“走？”
“没人，们……”
而且学这个专业，不仅不要学费，常小斌听说每个月学校还给发150补贴。
折腾几天下来，段述民也没辙：“算，你想学什就学什吧，你年纪也不小，今后路是该你自己要走。”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曹烽和段语澈身上，最近段语澈经常在曹烽房间里待着，有回他敲门进去，看见两个人坐在床上起学习画面，感觉特别欣慰。
七月初，段述民抽出空隙时间，陪段语澈出国参加他小姨婚礼。虽然现在他也赚钱，但出国还是头次，他不怎懂英文，虽然以前英语成绩不错，但现在也只看得懂金融相关些单词，他这个行业，偶尔也得见见外国人，但般是有翻译，出国门，他
边飞快地写题，他还能分心想事情。
弟弟说喜欢他，说好喜欢他。
曹烽乐得忍不住笑，只好狂喝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很快，他就写完普通学霸至少要用个多小时才能做完数学试卷，接着打开自己笔记本看。
他笔记本上，记不是什课堂笔记、数学公式，而是篇类似论文数据表格，详细记录某电视剧中，男主是怎亲上女主，费时多少分多少秒，如果有详细镜头，他也会写下来。
不得不说方法虽然笨点，可到底是有用，曹烽自认不再需要这些功课，便把那几页纸撕下来，撕成碎片-
“你不吃饭啊？不饿？”段语澈拿张纸，擦下被亲湿下巴。
曹烽这才想起他没吃东西，可能饿，就不好意思地说：“吃，饭团要冷，得快点吃。”
“你也吃。”
曹烽吃有点辛苦，他是憋慌，股股冲动涌上来，可这是在学校。
他尽力地深呼吸，忍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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