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话叫什?有得必有失,孩子终究是要长大,你也不可能陪伴他辈子,你也要有自己生活。”小姨知道他有女朋友,而不敢告诉汤米事。
她直是比较关心这个孩子,知道他妈妈在办展,便经常去看望他,后来汤米就常常给她打电话,开始她知道汤米开始学钢琴,还很有天赋,很高兴,就去得更勤。
后来她才发觉,这小孩压根不喜欢什音乐,他学来就是为让自己有理由给她打电话。
在国外,段述民又总是怕自己出洋相,这个婚礼和他参加过那些都不样,他在国内甚至还参加过搞房产亿万富翁家女儿婚礼,可这两者之间感觉上却是很不同,搞古典乐人,认识朋友也是这个行业,整个婚礼都笼罩在股古典和艺术氛围下,人人都是绅士、淑女,讲着他听不懂各国语言。
段述民算是明白,为什有很多人会把小孩送去留学。
见得东西多,眼界开阔,似乎真就是不样。
就更不会说。
从在法兰克福转机开始,他就变成哑巴,全程依仗儿子跟别人交流。
这让段述民感觉特别地不适应,以前他觉得挺幼稚、这大还喜欢玩玩具儿子,在关键时刻却非常可靠。
在琉森下飞机,是段语澈她小姨来机场接,别墅是在湖边,建筑非常漂亮,跟段述民在国内经常看见那些方欧式洋房盘都不样设计,极有设计感造型,像是用个个立方体堆出来造型,中心都是玻璃窗。
“这房子好漂亮。”他感叹。
段述民又次动送段语澈去国外读书念头,还特地跑去问新娘:“如果送汤米去国外读书,现在还来得及吗?”
“怎来不及?”
“送他……学音乐,怎样?”段述民听过儿子弹钢琴,他俗人个,听不懂,但不妨碍他觉得儿子很厉害。
小姨说:“他不是真喜欢音乐,也不定真心想读音乐,或许也有别,他更感兴趣方向,不过你做决定,也要考虑他意见。如果他来柏林或者伦敦上学,常常都在这两个城市,可以照看他。”
段述民又叹气:“但是舍不得……要是放他个人出国,也不能陪他读书,唉。”
段语澈他小姨听见,就用中文给他说:“这是卡拉特拉瓦在1998年给美国个零食厂老板设计,房子从设计到建造出来,历经四年时间,零食厂老板还没来得及住进去,就遇上金融危机破产,罗宾来琉森参加音乐节时候正好看见这栋房子,就用很低价格买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段述民心服口服,虽然听不懂她说那些人名,不过能设计出这样房子,想来应该是很厉害人物。
小姨对待段述民倒是很亲切,她有些同情他,觉得段述民着实是可怜些,她姐姐醉心于自艺术,常常在段又段男女关系里找灵感,段述民本该只是她人生当中个过客,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怀孕。
当时她正在忙碌当中,发现怀孕时候已经很晚,医生告诉她,由于她身体方面原因,打掉这个孩子可能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她便做个决定,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就这样,汤米这个不幸小孩就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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