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没有存在感
常小斌问段述民：“表哥，国外好玩吗？”
车上，段述民说起在国外所见所闻：“真，你们都应该走出国门看看，咱们祖国啊，很好，还在发展，有时候你见到更广阔
，才会更爱国。”
他说
路，不见疲惫，但段语澈像是有些倦
“你别管。”
段述民觉得不对：“汤米，是不是跟你们学校女生谈恋爱啊？”
段语澈看他眼，没有说话。
段述民：“真啊？哈哈哈。”他反应和绝大多数父亲都不样，高兴得在机场大笑起来，“
儿子有本事。”
段语澈嘴角抽：“不是你想那样，反正你别管。”
“是你要读书，爸爸又不用读书。”
“你要是像这个年纪，你要读书，问你你愿不愿意去？”
“爸爸那个年代，哪里有这种机会……而且，也舍不得家啊。”
“那不就得？也舍不得，你别问。”
他没说自己到底是舍不得什
，段述民以为他指是自己，心情颇为复杂，随即也不再劝他。
过几日，婚礼结束，两人坐飞机回家，刚起飞时候，段述民低头看着下面越来越小城市夜景，说：“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也在琉森买个房子，没事就过来玩，等你退休，还可以搬过去住半年。”
段述民笑起来：“风景美啊，喜欢，但你爸爸这个年纪，英文讲不好，学也不是时候，出国怎生活？儿子，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在瑞士长大，其实你更适合在国外生活，读书。”
段语澈“啊”声，抬头看着他：“你想送出国读书？”
“是啊，之前问你时候，你不还觉得可以考虑吗？”
“好好好，爸爸不管，注意分寸就行。”
拿到行李，从机场出去，段语澈眼就看见曹烽，他身材高大得惹人注目，还穿着校服，估计是刚从学校出来。
段语澈嘴角扬下，控制住没有笑得很开心。
段述民时隔几日见他，就觉得曹烽又高大，已经是个大人模样：“小烽，每回见你，都觉得你又长高，再这长下去，你太高怎办？”
“没事，不会太高，弟弟也在长高，他现在都有米八。”曹烽主动帮段语澈背起包，手从他指尖擦过，蠢蠢欲动。
儿子在身边，挺好。
飞机提前落地，在跑道上直滑行，段述民给小张发消息，说自己到，小张也说到，在停车场。
段语澈也在发消息，曹烽说，他在T2出口等他们。
他心情莫名就好，离开家有周时间，每天给曹烽打电话，曹烽说想他，想见他，可是段语澈没带电脑，不能开视频，只能互相听着声音，他是个坦率人，想就说自己想，哪怕最开始分不清楚这种感情，可喜欢就是喜欢。
段述民看他发短信时候在笑，还觉得奇怪：“跟谁发消息这高兴啊？”
那时候段语澈说不太想出国，说不想离开自己，又说舍不得浪味仙，国外零食没这个好吃。
但是态度不算很坚决。
只是这次，段述民又次提起时，段语澈反应却很大：“不，不会去，哪里都不去！”
“怎又不想去呢？”
“那你怎不去？”段语澈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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