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上覆盖薄纸,用铅笔多次临摹春泥笔迹所致,觉得很恐怖,想象变成事实。
同天,拜托夫人找六郎从国外带回来手套。找这东西十分耗时,最后总算找到副与从司机那里买来模样。夫人将手套交给时,还脸疑惑地直说好奇怪,应该还有另副,可找不着。总之,这些证据——日记、短篇集、杂志、手套、天花板上捡到金属饰扣,只要您吩咐声,随时可以提供。好,所调查事实尚有其他,但在说明之前,仅由上述几点来推论,也能得知小山田六郎其实是个令人恐惧性虐待狂,在其温厚笃实面具下,隐藏着妖怪般可怕嘴脸。
们似乎太执著于大江春泥这个名字,难道不是吗?基于他那些内容血腥作品、异于常人生活状态等信息,从开始便轻易断定此等怪异行为非他而不能为,这个判断岂非过度轻率?他为什能完全隐匿自己行踪?如果真是凶手,岂不是有点儿古怪?难道春泥是冤枉,他因为天生讨厌人群(越有名气,相对,讨厌人群情况变得越严重)而离群索居,所以才如此难寻吧!或许如您说过,索性逃到国外。譬如正在上海市某个角落,扮成中国人怡然自得吸着水烟。若非如此,假如春泥真是凶手,怎会将长年累月策划、如此周密复仇计划,在杀害个对他而言不过是正餐前开胃菜六郎之后,仿佛忘最重要目标似戛然中止?这又该如何解释?对于阅读他小说、解他日常习性人而言,这也未免太不自然、太不可理解。
不仅如此。还有个更明显事实。他如何将小山田手套上饰扣遗落在天花板上?那副手套是国内难见舶来品,考虑到六郎送给司机那副手套上饰扣也脱落,如果说潜入天花板内人并非小山田六郎,而是大江春泥,是不是太不合理(那,您或许会问,假设是六郎,他为什会把如此重要证据随便送给别人。这点请容在后文详细说明,六郎在法律上并无犯罪,他只是在进行种变态性游戏罢。即使手套饰扣遗落在天花板上,对他而言也是不痛不痒,无须像个罪犯样担心饰扣是否落在天花板上,是否会成为证据等等。)
否定春泥是罪犯证据不仅限于此,还有上述日记、春泥短篇集、《新青年》杂志,以及六郎书房里那个上锁书柜。书柜只有把钥匙,而且六郎不管饮食起居、出入都随身携带,这不仅证明这些东西与六郎阴险恶作剧有关,退步想,至少还证明春泥不可能为嫁祸给六郎,伪造这些物品放入六郎书柜中。光是日记就不可能伪造,而且这个书柜也只有六郎能自由开关,不是吗?
原本们深信不疑凶犯就是大江春泥,即平田郎,现在令人意外是,恐怕只能认为他开始就与此事无关。令们如此相信,是小山田六郎那些令人惊叹欺瞒。富有小山田绅士,心里竟然藏着如此阴险而幼稚想法。他表面上温厚笃实,在卧室里却化成世人厌恶恶魔,以外国制马鞭,不住地抽打清纯可怜静子夫人,着实出乎们意料。但温厚君子与阴险恶魔,这两种人格并存于同人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