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例子并不少见,平时表现得越温和敦厚,不正表示越容易成为恶魔信徒吗?
好,以下是想法——约四年前,小山田六郎因业务关系前往欧洲旅行,以伦敦为主要活动地点,在两三个城市停留约两年,他恶习恐怕就是在那里萌芽、茁壮起来吧?(曾经从碌碌商会员工口中听说他在伦敦艳事。)接着,他带着这些恶习于前年九月回国,于是他改以曾经溺爱静子夫人为对象,张牙舞爪地逞其*威。去年十月初次与静子夫人相遇时,便已发现她颈部那些可怕伤痕。
染上这种恶习就像吗啡中毒,终生难以根治。不仅如此,其病症还会日日夜夜以极惊人速度加重,不断地追求更强烈新奇刺激感。今天已经无法满足于昨天玩法,明天又会难以忍受今日创新,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事实吗?因此,他必须疯狂地搜寻更新奇刺激。
或许就在此时,在某种契机下,他得知大江春泥小说《天花板上游戏》——听说其中内容和般小说不同,便想读。总之,他发现不可思议知己,找到臭味相投同好。他是如何热衷于阅读春泥短篇集,看看那本书书页磨损状况便可明白。春泥在该短篇集中,反复述说从缝隙中偷窥独处者(特别是女性)是如何妙不可言。对六郎而言,这恐怕是个新发现吧,因此不难想象对此产生共鸣。最后,他终于模仿起小说中主角,成为天花板上游戏者,躲在家中天花板上,偷窥静子夫人独处时模样。
小山田家大门到玄关有段距离,因此避开仆役目光,趁返家时躲入玄关旁储藏间,沿着天花板爬到静子所在客厅上方,实在不是什难事。甚至怀疑六郎经常在傍晚去小梅棋友家,该不会是为掩饰天花板游戏个障眼法吧!
另方面,如此爱读《天花板上游戏》六郎,在版权页上发现作者本名之后,会不会开始怀疑春泥就是静子狠心抛弃爱人?那,平田郎对静子恨意至深不也就极为自然吗?因此,他开始搜集切关于大江春泥报道、传闻,最后终于发现春泥就是静子前男友,而且他在日常生活中极端讨厌人群,当时已经停笔出世隐居。也就是说,六郎在《天花板上游戏》书中,方面发现与自己样有恶习知己,另方面又找到憎恨其妻昔日情敌。基于这些认识,他想出个吓人恶作剧。
偷窥静子独处自然满足他好奇心,但对于有性虐待癖他而言,单靠如此温吞、半吊子游戏实在难以满足其兴趣。他发挥异常敏锐想象力,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是否有比用鞭子抽打更残酷方法。最后他想到,就是捏造平田郎恐吓信这种史无前例游戏。为此,他取得《新青年》第六卷十二号卷头手稿照片。为使游戏更有趣、更真实,他开始细心模仿春泥笔迹。手稿照片上笔痕便说明这点。
六郎捏造平田郎恐吓信,每隔几天便前往不同邮局投递,趁外出洽商时,将信件投递入附近邮筒,对他而言自是轻而易举。关于恐吓信内容,他通过报章杂志上报道,解春泥大略经历;至于静子活动细节,也能通过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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