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或利用丈夫身份,轻松写出那些内容。也就是说,他与静子共枕同眠时,边细语,边记下静子话语或小动作,装做是春泥正在偷窥并写下那些内容,这是多邪恶行为啊!于是他就这样获得以他人名义写恐吓信寄给妻子这种接近犯罪乐趣,以及躲在天花板上偷窥妻子阅读信件时胆战心惊模样所涌现刺激满足。有理由相信他在那段时间仍继续用鞭子抽打妻子,因为静子颈部伤痕直到六郎死后才完全消失。不消说,他如此虐待静子,绝非出于憎恨,反而是出于对她溺爱。相信不用多做解释,您也能充分理解这种变态心理。
关于写那几封恐吓信人是小山田六郎推理到此为止。只不过,原本是性变态单纯恶作剧,为什又会演变成那般残忍杀人事件?不只被杀是六郎本人,而且他为什戴着奇怪假发,丝不挂地漂流到吾妻桥下?他背上伤痕又是何人所为?若大江春泥与本事件完全无关,那是否又有其他罪犯等等,恐怕您会有诸如此类疑问吧。因此,必须针对这些问题,进步说明推理。
简单地说,或许是他那些超常邪恶行为,触怒神灵而遭到天谴吧!这既不是犯罪,也没有加害者,只是六郎自己过失致死罢。听到这些,您肯定想问他背上伤痕是怎来。关于这点,请容稍后说明。还是坚持按照顺序,先将得出这个结论理由解释清楚。
推理出发点不是别,正是他假发。想必您还记得三月十七日在天花板探险后第二天,静子听从建议把卧室移到西式楼房二楼,以避免进步被偷窥。虽不知道静子如何说服丈夫,而六郎又为什接受她建议。总之,从那天起,六郎已经无法通过天花板偷窥。但是,如果们运用点儿想象力,六郎或许已经厌倦偷窥游戏,或许他在把卧室迁到西式楼房之际,又想出什新把戏。若问为什会有这样猜测,答案便是假发。他定制假发是去年年底事,因此相信开始并非是为恶作剧,而是有其他用途吧!如今,那顶假发却在意外地方派上用场。
他在《天花板上游戏》扉页上看到春泥肖像。据说这张肖像是春泥年轻时模样,当然不像六郎那般脑袋秃秃,而是满头茂盛黑发。因此,假如六郎想停止躲在恐吓信或天花板缝隙中惊吓静子恶作剧。那,把自己化身为大江春泥,让春泥离静子更近,让静子对春泥恐惧由想象转化成实实在在影像,显然在窗外闪而过方式是最能达到效果,这种快感定是不可思议。当然,实施这项计划首先要考虑就是,必须掩饰明显特征——秃头,而假发便是达到这个目最佳选择。只要戴上假发,从黑洞洞窗外闪而过(这样做更有效果)便可以。根本不必担心容貌会被饱受惊吓静子识破。
当晚(三月十九日),六郎从小梅町棋友家回来,由于大门敞开着,便悄悄绕过庭院,进入西式楼房楼下书房(根据静子说,他总是随身携带书房与书柜钥匙)。他小心避开卧室里静子,在黑暗中戴上假发,走到屋外,沿着庭院里植物爬上房屋上装饰性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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