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村来到玄关前泥土地面,阿婆出来送行,慎重起见,殿村将嘴巴凑近她耳边再次询问:
“从今天算起三天前,也就是大前天,有没有位男性客人来找过绢川小姐?跟差不多年纪男子。”
他边留意避免被二楼雪子听见,边重复两三次,之后,阿婆回答:“这也不清楚啊!”
仔细问,原来楼虽为阿婆独居住所,二楼包租给雪子,但由于阿婆行动不便,无法接待来客,因此雪子客人通常直接上楼;即使到夜晚,客人晚归时,也是由雪子自行下楼关门。这里楼与二楼就像是两间完全独立公寓,就算当天幸吉确实来找过雪子,阿
“认为他应该不是那种会惹出大麻烦人……”这回答非常暧昧不明。
这女子究竟是因为羞耻而压抑情感,还是真正冷血动物?抑或,她就是唆使幸吉杀害鹤子元凶,如今因内心恐惧过度而变成这副德行?这个女人看起来深不可测,好像置身于浓雾之中。
但她确实表现得非常害怕。这间长屋后方恰巧位于火车站内部,火车往来之声不绝于耳,尖锐呜笛声时常从窗外传进来。每每传来这些声音,雪子就像受到惊吓般轻颤下。
雪子租下这间长屋独居,从放在房间里摆设用品来看,她似乎是个职业妇女。
“请问雪子小姐曾经在哪里高就?”
吉朋友,姓殿村。”
打过招呼后,雪子很有礼貌地点头,说:“是绢川雪子。”
或许是害羞吧,雪子说完便直低着头,语不发。
仔细瞧,雪子长相令殿村十分意外。他原本觉得,能让幸吉如此迷恋女子肯定是个大美人,但眼前呆坐雪子别说称不上美人,甚至还相当有娼妇气质。
她梳着西式发型,扎法非常拙劣,额上刘海长长地垂落下来,仿佛为掩饰眉毛缺陷似,脸上涂着厚厚白粉,刷腮红。她牙齿也不太好,右脸颊贴着块面积很大止痛药布。
殿村试着开口问。
“有。之前曾任某位先生秘书,现在就……”
依旧是暧昧不明回复。
殿村试图以各种话题来引出她真心话,最后均以失败告终。雪子始终保持沉默,殿村无法突破她心防。她总是低着头,垂下眼帘,即使开口说话时也不正眼瞧殿村,仿佛说话对象是榻榻米似。
他终究无法应付雪子执拗沉默,只好暂时撤退,向女主人告辞。下楼时,雪子仍低着头坐在客厅,也不肯下来送客。
殿村对幸吉喜好实在无法理解,疑惑他怎会爱上这奇怪女人。总之,还是先将幸吉被捕经过向雪子详细说明下吧,然后再询问次,幸吉在案发当天到底有没有找过她?
多冷漠女子啊!听到爱人被捕事,雪子点儿悲伤表情也没有,连回答也是有句没句,仅淡淡回应句幸吉当天并没有来访。
在与雪子谈话过程中,殿村心里疑惑逐渐累积起来。他觉得雪子这女人若非无情,就是非人怪物,心里不由得升起种异样恐惧感。
“因此,想请教你对于这件事有何看法,你认为大宅会杀人吗?”
殿村有点儿不满,语气中带着淡淡责备。只不过对方回答和态度依旧极其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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