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她为什要逃?”
殿村惊讶地问道。
“如果那女人是共犯,听到警察来访声音难保不会逃啊。只不过,话又说回来……”
警官环视附近屋顶。
这里屋顶确实没有逃走空间,而且底下铁轨附近又有许多工人。窗户底下是车站内部部分,有好几条并列轨道,其中条轨道似乎正在进行修缮,四五名工人正齐心协力地拿着鹤嘴锄施工。
“什?不在家?”殿村觉得莫名其妙,“怎、怎可能!刚刚才跟她见过面啊,才走五六间远路,她不可能在这短时间内外出啊。真不在吗?”
殿村副不可置信模样。
“真不在。问过那里阿婆,问半天对方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直接上二楼看,连个猫影子也没有。说不定从后门出去!”
“不知道。只不过说后门嘛……这房子后半部恰好在火车站站内……总之,也起去看看吧,她不可能不在。”
于是,两人再次打开那房子格子门,询问阿婆,再上去搜索番,得到答案就只有雪子像股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婆也毫不知情。
殿村极度失望地离开,接着陷入沉思,低头看着脚尖走路。
“嗨,你也来啦?”
突然听到有人跟他说话。
他吓跳,抬头看,原来是在S村小学临时侦讯室见过N警署警官。虽觉得碰上麻烦人物,但也不好说谎,便老实告知前来拜访雪子。
“喂,请问刚才有没有人从这扇窗户跳到铁轨上啊?”
警官大声向工人们询问。
工人纷纷惊讶地抬头望向那扇窗。不过,雪子不可能从这显眼地方跳下去,因为工人表示什都没看到。同时,就算雪子想沿着屋顶逃跑,工人也不可能没察觉,因此这个可能性也被排除。
也就是说,那个满脸白粉、妆化得像妖怪女孩子,除像气体蒸发样消失以外,毫无理由就此无影无踪。
殿村心情就像被狐狸精恶整般,他仿佛陷入梦境,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脑海
方才警官进来时,阿婆才送走殿村不久,仍然站在玄关处,而且还是楼梯口附近。就算视力听力再怎不好,也不可能没发觉雪子下楼。
两人还很慎重地检查鞋子,发现不仅雪子鞋还在,就连阿婆鞋也双都没有消失。
雪子并未外出,这是毋庸置疑事实。因此,两人打算再上二楼调查番,这次连壁橱及天花板都检查遍,里面完全没有藏人迹象。
“恐怕是从这个窗户爬出去,沿着屋顶逃走吧。”
警官望向窗外,喃喃自语地说道。
“那说来,她现在在家喽。这更好,其实接下来要传讯那个女人,正要过去通知她。赶时间,先走步。”
警官说完,头也不回地朝雪子租住长屋方向走去。
不知为何,殿村觉得不该就此离开,于是伫立在原地,眼看着警官身影消失在格子门后。
殿村带着些许好奇心,猜测被警官带走雪子将会显露何种面容。格子门再度拉开时,警官出来,身后却不见雪子身影。不仅如此,警官见到殿村还在原地,立刻很生气地说:
“你这家伙,说谎会给们造成很大麻烦。绢川雪子根本不在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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