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
敲门，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敲几下，还是没人应，可就在准备转身离开
时候，突然从里面传来声音。
“请进。”
是昨天接电话男人声音。
拧下门把手，顺利地转动，推开门，闻到
股浓烈烟味。房间灯光本来就昏暗，再加上不开门窗，烟都散不出去。在烟雾中，看到张办公桌，个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背后是窗户，就是贴有“事务所”三个字那扇窗户，由于背光，男人模样看不清楚。
朝他走近，总算看到男人长相，比想象中更加其貌不扬，理着平头，没有任何值得描述之处五官，穿着件polo衫，办公桌上有好几个烟灰缸和充当烟灰缸次性水杯，都塞满烟头。想，这
平平无奇形象也许才适合做名当代侦探吧。
“是，是。”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坚定态度，只好连着说两个“是”，说完又后悔，这个反应实在太愚蠢。果然，似乎听到话筒里传来声嗤笑，当然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不太确定，不过他接下来说话听得很清楚。
“不招。”
说完电话就被挂。
盯着手机屏幕，它告诉这次通话时长还不足分钟，不过并没有感到沮丧，反而有点兴奋。被拒绝次数太多，这并不会对情绪造成影响，而从那个男人口中说出“侦探”二字，让感到终于找到知音，同时找到活到现在目标和理由。
就传来个沙哑男声，隔着手机好像都能闻到里面飘出来香烟味。
“哪位？”
“啊……你好，……”组织下语言，“你们是事务所吗？”
“什事？”
这个男人似乎只会用问题回答问题，不过既然这问应该就是默认吧。
在观察他
第二天，从衣柜里找出唯套西装，洗澡洗头，要以饱满精神状态走到古美路，走进事务所，去到那个男人面前，亲口告诉他，想当侦探。哪怕不发工资都能接受，这样总不会被拒绝吧。
不，多少还是发点吧，不然侦探上来就饿死。
那幢破旧大楼内部比想象中要干净，看来还是有物业和清洁工人，没有看到电梯在哪里，还好只是三楼，顺着楼梯很快就走上去。楼梯设置在楼层尽头，走出楼梯看到第扇门是洗手间，然后是条走廊，走廊两边像酒店样排列着扇扇门。挨个走过，有些门口挂着公司名字，有些空置着，在循着事务所窗户方位，走到对应那扇门前，发现门上什都没有。
观察力和记忆力是侦探基本素质，敢肯定事务所就在这扇门后面。不过它看着实在是不像里面有人样子，昨天打电话是手机号，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可能是在自己家里，或者其他办公地点，这里也许是以前办公室，甚至可能单纯是借用扇没人用窗户打广告拉生意。
不管怎样，既然已经到这里，再想这些也已经没用。
“想问下，你们事务所主要做哪方面工作？”
男人沉默会儿，说：“侦探。”
紧紧抓住手机。
“请问……你们还需要招人吗？”
“你想当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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