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时间。”
“走过去十分钟吧。”
“半小时之后，有
个五十岁左右
男人会从宜山路地铁站五号口出来，出来之后，他会先站在原地连抽两支烟。你任务是跟踪他，把他举动汇报给
。”
“等等，这是让直接开始工作
吗？”
“考核。”
男人深呼吸口，问：“现在几点？”
赶紧掏出手机：“快十点半。”
“哦，这
晚，要吃饭，你走吧。”原来并不是在跟确认回复时间。
站起身，依依不舍地问：“您还有什问题要问吗？或者随便给点建议。”
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看来是不想再跟多说话。“那走，等您消息，联系方式在简历上都有。”向他告辞，走到门口时，男人突然在背后说句：“对，想当侦探，以后别穿得这正式，这不是什风光行业。”
他口吻和当年老师模样，不过现在已经不会感到困扰。
“解决问题——不管是什问题。”
男人扬扬眉毛，把还剩下半烟摁灭在个相对还有空间杯子里。
“简历。”
从包里拿出简历递给他，他看都没看，直接放在办公桌上。
时候，他也在打量，从他眼神中可以发现，显然他是对充满好奇，不过他什都没有问，先是示意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来，然后慢悠悠点支烟，边抽边看着，等先开口。
“您好，昨天给您打过电话。”
看到他皱下眉头。
“什事？”
“希望能加入这家事务所，想当侦探，”在他开口之前，补充道，“您只要给最低工资就行，多个帮手总是好。”
“好！五十岁，男人，宜山路五号口，原地抽两支烟……”开始认真起来，先确认遍信息，然后问道，“还有其他特征吗？”
“这些不够？”
他口气好像在说：连
之后，在家里待周，其间没有出去再找过工作，直在等待那个男人给打电话，可是只等来几个骚扰电话。估算着时间，想要是再不联系，就再上门次，如果这样都不行，那就找其他事务所。
那个男人最终还是主动给打电话，已经把他手机号备注名改成“事务所”，所以电话响起就知道是他。
“喂，您好。”略带紧张语气不知道会不会在电波中被放大。
“你离宜山路地铁站远吗？”他还是老样子，上来直接个问题。准备下次把他备注改成三个问号。
“啊？宜山路……不远。”
“回去吧。”
吃惊，没想到递完简历之后是这直接回复。
“真很想当侦探，您可以先试用，不好再辞退也行，试用期不用给工资……”
“知道，知道，回去，等通知。没说不要你，”男人看表情变得欣喜，又说道，“也没说要你。”
“那……您什时候能回复？”
可能是最低工资这点让他犹豫，这次他没有直接拒绝。
“为什？”
“这是梦想。”
男人从鼻子里哼下，随即又哼好几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你知道侦探是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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