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乍,搓澡来着。”蒙刚说着拧开莲蓬头。
“啊,烫死,你个死家伙,自己不知道烫吗?看看你脊梁,跟烫猪皮样,”聂兰有些生气:“以后你别给去喝酒,喝死在外面!把你烫死都不知道?都快烫出血,你笨啊!”
蒙刚背对着聂兰,嘴里似乎念叨着什,聂兰拉拉他胳膊,不动。莲蓬头热水依然不断洒在蒙
聂兰马上跑去,下拉开推拉门,只见蒙刚正赤身裸体地嘿嘿笑。
“干嘛?”聂兰白蒙刚眼。
“老婆给擦擦背。”
“自己擦。”
“哎呀,喝醉,够不着,快!”
蒙刚使劲点头,脸红扑扑。
聂兰刷锅洗勺工夫,蒙刚三下五除二把饭吃干净,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把碗筷递给聂兰。
聂兰郁闷,拿起筷子猛敲蒙刚脑袋:“怎又狼吞虎咽,告诉你,你这家伙再敢这样吃饭,本小姐跟你离婚。”
“那洗完澡再离哈。”
说着,蒙刚晃悠悠地跑开。
声令下,蒙刚只得走到聂兰身边。
“说!又去哪儿喝酒?”
“嗯,袁、袁瑞那儿。”
聂兰摇头,说:“算你诚实,吃饭吗?光顾喝酒吧?”
“吃点,嘿嘿。”
蒙刚回到家里已是深夜。
他把钥匙插进锁孔,推开门,屋里面黑着,他没有开灯,他怕突然出现光亮影响聂兰休息;他倚在墙边弯腰抬脚脱下皮鞋,摸索几次才找到鞋柜,接着把皮鞋塞进去;又是许久,他摸到自己拖鞋,把拖鞋穿上却感觉反,他愣愣没有理会,凭着记忆晃悠悠走到衣架附近;他脱下外套,捏着衣架挂钩挂上衣服,他松开手,挂住;黑暗中,他有些晕,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黑暗原因,应该是黑暗,黑暗总让人找不到平衡;指尖滑过墙壁,他停住脚步,左边是客厅,右边是餐厅,再往前走两步就是卧室。
“蒙大官人!”
不知从哪传来声音把蒙刚吓个趔趄,这时候灯亮。
聂大小姐面带怒气,正襟危坐在餐桌前。
聂兰“扑哧”笑,心想这是什理由。
“转身!”聂兰掌拍到蒙刚肩头。
蒙刚跳,转过身来。
聂兰看到蒙刚脖子和背上红大片。
“老公你怎弄得这红?”聂兰靠近蒙刚背部仔细看着,“哇,老公,好像都渗出血!”
聂兰听到浴室里传来流水声。
聂兰打开门厅灯,衣架和鞋柜已被蒙刚弄得乱七八糟,只得收拾。
聂兰叹息,没想到这些年自己成蒙大爷保姆。
“啊!”浴室里突然传出声惊呼。
“怎啦!”
蒙刚屁股坐到椅子上,聂兰看他眼就去厨房热菜。
“是不是你刚才想头栽到床上睡觉?也不刷牙,也不洗脸,也不洗脚?”不会儿,聂兰端着热好饭菜送到蒙刚面前,“是不是!”
“呵呵。”
蒙刚只顾笑,聂兰端上饭菜后他又只顾吃。
“热水器早就给你打开,吃完饭洗个澡再睡,老公。”
“吃饭吗?”
“没、没,嗯,吃。”蒙刚站在餐厅前,突然出现光亮让他眼睛眯成条缝。
“到底吃没吃?”聂兰拍桌子,瞪着蒙刚。
“其实吃,呵呵。”蒙刚摸着后脑勺说。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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