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在们家?”
“没有,是说凶手其实是在自己家浴室里肢解尸体。你想啊,开膛后再用热水浇那多麻烦,还得等烧开水;而且锅炉房这种地方开水再多也是公共场所,根本不可能嘛;而自家浴室呢?私人空间,在里面怎碎尸都不用考虑时间,关键点是,在凶手肢解尸体过程中,如果直烧着开水打开莲蓬头话,那再多血迹也会马上冲干净,而且点痕迹不留,就算有味道只要稍作处理隔天便会消失。最关键点是,生熟不均,生熟不均呀!死者肌肉呀、内脏呀为什都这样?怎做?难道每块都下锅煮啊?就算给死者开膛浇灌开水也不见得能到达这种程度。可是放莲蓬头下面淋着不就有这种效果吗?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均匀,你说是不是?是不是老婆?”
聂兰蒙,点着头自言自语:“这简单,竟然没想到。”
“呵呵,要是让刘洋知道,他定高兴死。”
“不过之前观察来看,脑袋应该是煮过,或者是在莲蓬头下放时间最长,”聂兰停下,接着问蒙刚,“就算知道在浴室分尸又有什用?没觉得这样能找出凶手啊。”
“滚出去给擦干净,弄湿笨蛋!”聂兰下把蒙刚推到地板上。
“哎哟。”
蒙刚没办法,跑回浴室胡乱擦通才被允许进被窝。
“老婆,不得!”蒙刚边抖边说。
“怎啦?”聂兰白他眼。
不会儿,聂兰便听到蒙刚“咚咚”砸卧室门。
“老婆,开门,快开门,知道,原来是这样,开门。”
爱知道什知道什。聂兰钻进被窝,被子蒙着脑袋。
“老婆错!发现个大问题!绝对大问题,觉得这案子有苗头!”
聂兰觉得奇怪,从床上坐起来。
刚身上,水热气熏人,和皮肤接触,蒙刚脊背上又红大片。
“傻吗?”聂兰冲进卫生间关上淋浴阀门。
只见蒙刚弯着腰动不动,他伸着脖子,只手攥拳,另只手用力抓自己头发。
聂兰呆。
“老公,怎啦,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热气太多,你呼吸困难?”
“
“就是那个淋浴啊,刚才你不是说脊梁都红吗?下想到煮尸体。”
“哟,”聂兰撇嘴,“你洗澡跟煮尸体有什两样?”
“不是老婆,”蒙刚抓着聂兰胳膊说,“凶手根本没煮尸体,老婆,没有!”
“那是……”
“凶手其实,就是在浴室里!”
“老婆,发现,其实,其实凶手并不是给死者开膛灌热水。”
聂兰皱起眉头,下床给蒙刚开门。
聂兰打开门,蒙刚正赤身裸体地站着,没等聂兰说话,他两下便跳进被窝。
聂兰见他这副德行,都愁死。而且他还没擦身子。
“呃,冻死,冻死。”
聂兰摇着蒙刚胳膊,而蒙刚动不动如同雕塑。
“老公,老公!”聂兰抓着蒙刚,着急地说,“老公你没事吧?说话啊你。”
“闪边去。”说着,蒙刚把聂兰推出浴室。
聂兰眼里泛着泪花,急出眼泪。本来还为他担心,可没承想这小子喝醉酒连老婆也不认。反正他没事,聂兰想到这里气冲冲地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烫死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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