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蒙刚觉得父亲在鄙视他
能力，继续说道，“请问，现在天都市内装有热水器家庭有多少？”
“很多吧，很多单位分房都配备。这个项目肯定是烦琐，而且意义不大。”
“您错
，领导，现在只有好单位宿舍才会有热水器，据
解，普通家庭安装热水器也不多，不然每个巷子每个小区里私营澡堂怎
营业？”
“调查以后你打算怎排除？”
“家里既有浴室，又配备私家车或出租车，还住在天都大学附近，甚至是认识张猛人。您说这种人天都市有多少？”
“刚子，”蒙大队没有抬头，“什事？”
蒙刚把昨夜发现讲给蒙大队听，蒙队不断点头，他惊讶地看着自己儿子，觉得他长进不少。
“嗯，”蒙刚讲完，蒙大队微笑道，“最近你工作态度很端正嘛，照这个方向发展，不久后便会成为队里不可或缺人才。”
蒙刚对父亲表扬并不感冒，他只感觉父亲有时候很荒谬。
“那你打算怎做？”蒙大队淡淡说道，似乎他时刻不忘考验儿子。
呵呵，明天看吧。”
聂兰笑笑，仔细回想
下尸体碎片和内脏颜色，确实应该是被淋浴不断洗涮才会造成生熟不均、大部分肉片外表熟些、里面又生些。
是。
聂兰点头，不经意间侧脸看，老公已进入梦乡。
第二天，蒙刚起个大早，精神抖擞地和聂兰起在厨房做饭，聂兰做早饭，蒙刚做午饭。
蒙队不语，双手撑着办公桌，盯着桌上杂物。
蒙刚自信满满：“而且，桑塔纳、出租车已经调查结束，张猛人际关系网也基本搞得差不多，如果再加上这个浴室调查，这几样混合会出现什化学反应呢？哪怕最后调查出百人有近似情况，那凶手或帮凶就定出自这百个人里。”
蒙大队抬起头来，微笑道：“查！”
蒙刚高兴地离开办公室。
“想法是，通知网点内各派出所，再进行次大排查。”蒙刚目光直视前方，表情严肃。
他对刘洋从不这样，都是说说笑笑。也许他只想对父亲证明自己不是吃白食。
“怎个查法？”蒙大队脸上笑容慢慢消失。
“这次调查要涉及天都市区范围内所有居民社区，单位宿舍，宾馆和非夜间营业洗浴场所，调查内容是浴室，尤其是私人浴室。”
蒙大队放下文件，双手背，嘴角扬：“有用吗？”
两人并没有继续昨夜话题，各干各，吃饭时候也没多交谈。
到队里，蒙刚就急匆匆地奔向他父亲办公室。呵呵，是蒙大队长办公室，说他父亲也许他会着急。
不向刘队汇报，蒙刚觉得很别扭。
“请进。”
蒙刚走进办公室时，蒙大队正站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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