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哪里?”袁瑞说,“法医身上,只要法医说出个错误死亡时间,肯定大家都不知道刘悦是什时候死亡,至少外界永远不会知道。”
蒙刚张大嘴巴,不清楚袁瑞在说什。
“法医听谁话呢?大队长。大队长听谁话呢?”袁瑞歪头看看蒙刚:“你还记得在认尸人来之前对死者有个开颅检测吗?好像是检查死因。”
蒙刚默不做声。
“开颅目说来好听,看死者到底是不是闷死。其实那个退休老
“比如说,死亡时间。会议上好像从来没说过,聂兰大概也没告诉过你,你也没问过任何人。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有问题,而你就没看出来。”袁瑞伸伸懒腰说,“你知道死者什时候死吗?”
蒙刚皱皱眉头:“九九六年月十八日。”
“对,”袁瑞点头,“那具体时间呢?”
“应该是下午什时候吧?不,晚上。”蒙刚道。
“如果是晚上话,那还能是凶手吗?”袁瑞摇头,“可是整晚上都和你在起,直到凌晨呀。”
以后却没做法医,因为你只喜欢喝茶写作饮酒读书,或者研究股票之类。
“最后你给个更更牵强解释,说死者内脏消失原因是国际器官贩卖组织手笔,就直接茫然,因为不太相信这种说法。”
蒙刚不知道自己用多长时间才把这些说完,这是他独角戏。这期间,袁瑞直没有搭话,只是嘴角挂着浅浅微笑,这笑容好像视死如归般。袁瑞看着涓涓流水,鱼漂在这期间有次剧烈上下浮动,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出神地看着水面。
蒙刚看看自己鱼漂,就像叶扁舟,随波逐流,波澜不惊。
知仍在叫着,欢庆着这个属于他们最最爽朗夏天;柳叶随风摆动,摆动如聂兰和夏小琴青春年华裙摆;暖风吹过,蒙刚想起三轮车美好时光,他在这刻只愿沉沉睡去。
“那,难道是白天?”蒙刚问道。
“是,早上。大概六点到八点间刘悦死亡。”袁瑞继续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什地方奇怪吗?”
蒙刚像被定格样,呆呆地看着袁瑞,等待回答。
“所以说你脑子不止慢半拍,而是慢十二年,”袁瑞盯着水面,“假如凶手就是,肯定早上弄死刘悦,不然没有这多时间处理尸体。可是你知道吗?杨雨静却是在下午才被张猛抓去呀,这大个问题,就算你脑子慢,注意不到,不可能整个队里个人都看不出来。”
蒙刚下愣住。
“你怎记得这清楚?”许久之后,袁瑞终于开口,“很多事情都忘记。”
“呵呵,”蒙刚微微笑,“那时候很在意你对案子看法,所以每次回家都会把你意见整理到笔记本上。”
“那可真是聪明世糊涂时啊。”说完,袁瑞和蒙刚不经意间对视,然后二人淡淡笑。
“既然都到这步,想,应该告诉你些不算秘密秘密,”袁瑞说罢,把鱼竿提,钓钩拉到手边,给钓钩添上新饵后用力甩向河流中央:“所有人都知道秘密。蒙刚,说实话你直蒙在鼓里。说实话,你脑袋不止慢半拍。”
“比如说?”蒙刚看看悠然自得袁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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