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早就已经确定死因,根本没必要开颅。那法医为什还要开颅呢?原因是,他要破坏死者头部。”
蒙刚这会儿听得是莫名其妙,他看到自己鱼竿动下,猛地拉,竟然什都没有。
袁瑞看看蒙刚空鱼竿继续说:“当然法医做任何事情前提都是上级指示。他破坏死者头部只是为迎接随时可能到来认尸人,呵呵,让他们迫于恐惧而对死者身份更难分辨。本来死者面部被单独煮过已经变形,这时再把脑袋劈成两半儿,就算是死者家长来,也不见得能认出来。”
蒙刚轻轻喘息,他听得见河水声音。
“但是这自然不是万全之策,不过幸好,首先来人不是死者家长而是她同学。所以她们先入为主地把尸体当成杨雨静,只能说这达到预期效果。在这之后,天都大学马上通知死者家属,哦,对不起,是杨雨静家属。他们来之前尸体被火化掉,因为怕有什闪失,怕杨雨静家长看出死者不是杨雨静那就前功尽弃。所以,火化是万全之策。”袁瑞停下,继续说道,“还有为什没有对杨雨静家长进行采血?这是明摆着,如果血型瞎猫碰上死耗子符合话那没说,可如果他们两口子都是AB型,请问怎可能生出O型?难道还要再证明杨雨静不是他们亲生不成?所以索性不验血。”
蒙刚没有说话,袁瑞接着说道:“刘洋后来突然撤走,查假币。那是为什呢?那是因为他发现和草窝有关四个抛尸地点很可疑,他怀疑死者不是张猛杀,并把这想法告诉大队长,而且他还申请调查桑塔纳。于是,这个人就不能再留,发配。而你被发配原因是发现浴室行凶,所以你就被句‘案件移交省队’理由给支开。说到这里,你有什看法吗?你现在还想继续查下去吗?”
蒙刚没有直接答复,漠然地看着袁瑞道:“你继续说。”
“那给你讲几个人物吧,”袁瑞轻轻地敲着钓竿,“首先呢,有人故意让这个案子成为悬案,至于是谁,想你心里已经明白。其次说说赵国森,他当时马上要退休,权衡下利弊,所以犯不着和些人作对,所以他选择退让,他多次修改法医鉴定结果,并在最后出庭作证时候伪造死亡时间;再说刘洋,他是第个知道死亡时间有问题人,但他聪明之处在于发现这件事情不简单并适时限制自己行为。不过他也有些犹豫,经常给你些提示,也试过搞清楚这个案子到底是怎回事。他努力过,可是最终他没对自己上司提出过任何过分疑问,而选择服从。他合作得到回报,几年以后被调去省队。还有聂兰,她直知道死亡时间事情,可是没告诉过你。想对你说是,说这些人中没有个是坏人,只是他们懂得权衡。蒙刚,你今年三十好几人,老爹要退休,女儿要照料,老婆还要陪你半辈子。你若是还不清楚自己该怎做,也没话说。”
“聂兰,相信爱人并不是妥协,”蒙刚低着头说,“你知道吗?你用车运尸体时候,不小心把死者个黑色小发卡掉在车上,并滑到脚垫下面。可能是你包袱漏洞吧,谁知道呢?总之那根头发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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