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听见这两个字,脸上竟是红,结结巴巴地说:“跟怜儿姑娘只是普通朋友,见她心想要救人,所以才答应帮忙……”
明明没人发问,他却慌里慌张地解释堆,听得李凤来忍不住笑出声,道:“你们兄弟两个样容易脸红。
这两年来,林沉直不准别人随便接近竹林,林跃乖乖听话,次也没有踏进去过。但他今日却使计骗过林外守卫,悄悄溜进去。
林子并不算大,林跃只稍微转悠几步,就寻到那间环境清幽小屋,推门而入时候,眼便望见躺在床上李凤来。
略嫌凌乱衣衫,懒懒散散笑容,薄唇微扬,凤眸含情——即使被囚禁这久,也依然难掩那眉目间风流之色。
林跃瞧得呆呆,隔好会儿才回过神来,上前几步,张口唤道:“李公子。”
“阁下是……?”
“跟爹没有关系,最恨人其实是自己,害怕自己辈子都会这样软弱下去。”顿顿,眼底漾起似水柔情,脸上笑容却越来越苍白。“恰好在这个时候,遇见竹林里那个人。”
李凤来那潇洒不羁性情,正是林沉直以来梦寐以求。
他不受控制被他吸引,他情不自禁地深陷下去,他奋不顾身地追逐那道身影……
他发誓,再不犯相同错误。
所以,他怎舍得放开李凤来手?
沉才轻轻开口说道:“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个花魁话,便将她娶进门来也无妨。”
“大哥……?”
林沉叹叹气,副倦怠至极模样,有气无力地吐字:“想要就该牢牢握在手里,千万别等到错过才后悔。”
林跃心中动,盯住他望望,迟疑再三,终于犹犹豫豫地说句:“大哥,你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人总是会变。”
“是林沉弟弟。”
“喔。”
李凤来点点头,由始至终都是那懒洋洋模样,好似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林跃没有办法,只得接着说道:“是受人之托,特地跑来救你。”
李凤来秀眉挑,终于有些兴趣,将林跃上上下下打量遍,然后忽地低笑起来,轻轻念出个名字:“怜儿?”
林跃静静在旁听着,费好些功夫,才弄明白林沉为何如此迷恋李凤来。
原来如此。
原来,面前这有些陌生大哥,骨子里却丝毫未变,依然是他心想要保护那个人。
他握握拳,暗暗下定某个决心。
第二天早,待林沉走出家门之后,林跃亦起身穿好衣服,大步往那片竹林行去。
“你是为竹林里那个人,才变成这副模样?既然明知道求而不得,为什不干脆放手?何必自己折磨自己,硬是往绝路上走?”
林沉全身震,不由自主地抓紧受伤左臂,指尖微微发抖。片刻后,终于闭闭眼睛,慢慢笑起来,嗓音又低又哑:“小跃,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最喜欢那张琴?”
“当然,大哥你那时候总是弹琴给听。”
“可惜爹却嫌不务正业,把火将那张琴给烧。当时就立在旁边,眼睁睁看着最心爱东西在火里烧起来,却连伸伸手都办不到。”
“啊,”林跃惊讶地叫出声来,气呼呼地嚷:“果然是爹又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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