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寒暄两句。
就在这时,门口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进病房。
病房内几人闻声转过头。
温舒唯不由诧异地出声,道:“易警官?小崔警官?你们也负责这起案子?”
“短时间内接连发生两桩类似案件,们怀疑这两件事是同伙人所为。”着便装老易和小崔也有些吃惊,目光在几人脸上来来回回扫视圈儿,“还真是巧
周超抬起头,看见站在床侧沈寂,明显愣,“寂哥?”似有些激动又有些难以置信,他竟动身想从病床上下来,这系列动作牵扯到背上烧伤,疼得“嘶”得倒吸口凉气。
“这重伤,好好趴着。”沈寂勾勾嘴角,笑下,语气似故作轻松,“还以为自己好人个?”
看见自己军旅时代老队长,这个二十六七大老爷们儿竟腼腆地笑下,像是瞬间又回到十八岁刚当兵时候大男孩儿,挠挠头,道:“真是……受个伤还惊动寂哥和丁哥你们来看,还怪难为情……”又小声嘀咕,“幸好刚才把裤子穿上,否则光个腚,特还不得被你们笑死。”
这老战友性格有趣,温舒唯沉重心情也不由缓和几分,噗嗤声笑出来。
周超听见小声,转过脑袋,这才注意到自家老大身边还多个身形娇小、脑袋上还包着个大围巾小姑娘。
三人道进屋。
病房是三人间,张病床空着,只有两张病床住人。除周超外,另张病床病患是个几岁大小男孩儿,在家中玩耍时不甚赚翻煮沸开水壶,造成大面积烫伤。
此时,小男孩儿正撕心裂肺地哭着,男孩儿父母围在床边心急如焚,又是心疼又是自责,难受得跟孩子起掉眼泪。
孩子哭声,和满楼道伤患呻吟声,令温舒唯整颗心都揪起来。跟在沈寂和丁琦身后继续往前走,终于,在病房最里侧病床上看见个男青年。
青年身形十分高大,有米八几,由于烧伤大面积集中在背部,因此他是正面朝下趴在病床上,没穿上衣,背部抹药,被层薄薄医用隔尘布盖着。从露在隔尘布外背部肌群看,青年身材还不错,肤色古铜,肌肉结实漂亮,两条胳膊屈起,垫在脑袋下。
周超愣,“寂哥,这姑娘是……”
沈寂伸手从后方托住温舒唯腰,往前轻轻带,淡笑着道,“温舒唯,你嫂子。”
温舒唯也连忙动手把缠住脑袋围巾给摘下来,朝病床上大男孩战友笑眯眯地说:“周超同志你好,叫温舒唯,很高兴认识你。”
看见温舒唯真容,周超眸光闪显然怔下,而后回过神,赶紧堆着笑脸道:“嫂子好,嫂子好……真对不住,不太方便,只能这跟你问好。”
“别客气。”温舒唯摆手,“你快好好休息。”
和整体大环境呻吟哭闹相比,青年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他非常安静,眼皮子垂着,正在闭目养神。仿佛背上严重烧伤于他而言,根本无关痛痒。
想必这就是沈寂和丁琦口中退役军人,周超。温舒唯猜测着。
沈寂在病床旁站定,沉声喊句:“周超。”
病床上男青年并未睡着,听见这两个字瞬间,他便睁开眼睛。青年目光很清明,并没有般重伤患浑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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