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三人在尽头处个病房门前站定。
哐哐。丁琦抬手敲门。
温舒唯侧目看他眼。
沈寂接起电话,沉着脸道:“到挂号大厅。”说完便挂断。
数秒后,道黑色高大身影大步流星从住院部那头走过来,径直朝两人而去。温舒唯听见脚步声后抬头看,是丁琦。
“你可算来。”丁琦表情瞧着不太好看,余光看见沈寂身旁温舒唯,微愣下,点头打招呼,“嫂子也来啊。”
“现在特殊时期,留她个人不放心。”沈寂说,“周超情况怎样?”
“不是。”沈寂说着顿下,续道,“外地。早些时候帮兄弟出头,让人把腿给打折,前几个月刚到云城这边医院来做康复。”
闻听此言,温舒唯不由诧异地瞪大眼睛,惊道:“你战友不是特种兵?就凭你战友身手,居然还有人能伤得他?”
沈寂侧头看她眼,“当过兵同志,会对老百姓动手?”
温舒唯怔住,时没有答话,皱着眉,陷入沉思。
沈寂收回视线,不再出声。
,皱眉,“捂上。”
“谁秋天就往脖子上围这厚围巾。”温舒唯好气又好笑,“出门招人笑话?”
沈寂说:“让你捂脑袋。”
温舒唯摇头不肯。沈寂眯眼,腾出只手拿起围巾,抖开,三两下就把姑娘颗脑袋给缠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睁得圆溜溜大眼睛在外头,十分无语地瞪着他。
“直捂着,会儿受凉感冒可不是。”沈寂说,“不许摘,敢摘看回去收拾你。”
“已经脱离危险。”丁琦说,“这会儿人已经醒,正在挂水,跟来。”
三人遂道沿着走廊往住院部病房去。
走到半道上,丁琦又感叹似道,“说来,周超这小子真不愧是你们蛟龙退下来人,机警得很。当时他正在诊所输液,爆炸发生之前半分钟,他察觉到不对劲儿,立马就拔针往外头冲,撞玻璃从诊所里跳出去,只是后背被严重烧伤,否则那多炸弹,只怕命都没。”
沈寂唇紧紧抿成条线,步子顿都不顿,没有出声。
对比起其它疾病,烧伤科病患所承受痛楚显然要大许多,走进烧伤科住院部,整个楼道上便都是伤员痛苦呻吟声。阵接阵,此起彼伏,宛若正在施刑炼狱,听着教人心头发紧。
车里再次安静。
随后路便不再有人说话。
数分钟后,黑色越野开进云城市家公立医院大门。门卫大爷过来打个手势,指挥着沈寂把车停到挂号大厅外空车位上。
熄火,两人前后下车。
出来得急,温舒唯包都没背,手上就抓个手机。她脑袋上朝着围巾,行色匆匆,跟在沈寂身旁箭步往挂号大厅走,刚要踏进大厅门口,沈寂手机忽然响起来。
这位大佬向来是个敢说敢做真把式,迫于其*威,温舒唯敢怒不敢言,只好乖乖待着不动。
车里阵安静。
数秒后,她想起什,脸色凝重几分,两手把围巾扒拉开道缝隙露出嘴巴,问:“你刚才说,这次爆炸伤者是你战友?”
“嗯。”沈寂点下头,脸色沉而冷,“是带出来兵,已经退役两年。”
“他也是云城人?”温舒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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