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伸手,大掌扣住她后脑勺把她脸蛋掰正回来,垂眸定定瞧着她,懒洋洋地哑声道:“说,是不是想嫁给。”
“……”温舒唯被他撩得全身发热,默默,握拳,雄赳赳气昂昂地回过去:“是又怎样,难道你不想娶吗?”
沈寂:“……”
沈寂笑起来,没说话,扣着她就低头压过去,舌尖不由分说,撬开她红嫩唇和雪白牙,钻进去,扫荡式强势侵占。
温舒唯被他压在鞋柜旁边墙壁上亲亲啃啃,摸摸抱抱,就这样又亲又啃又摸又抱地折腾好会儿,她有点儿脱力,靠在他肩头通红着脸小口深呼吸,没力气说话。
她不自觉便弯弯唇。
两人路有没搭没搭地聊着,回到沈寂住处。
进门,她摁亮灯开关换好鞋,又从鞋柜里拿出他拖鞋给他放在脚边,忽然鬼使神差般说句:“等之后抽个空,们把你这屋子重新装修下吧。”
沈寂顿,抬起头来。
上班缘故,姑娘脸上画着清淡妆容,眼尾轻轻往上勾,将她漂亮大眼睛勾勒成狐狸眼形状。嘴角挂着个浅浅笑,唇红齿白,被柔和光笼罩着,看着莫名勾人得很。身上没喷香水,只有洗发露清香和丝丝天然果奶香味儿,窜进他鼻子里,让他全身血液有种莫名躁动感。
言静默两秒钟,淡答道:“因为妈。”
温舒唯愣,“什意思?”
“妈是因为生难产死。沈建国直觉得,是害死妈,所以对排斥。”这些往事从沈寂口中说出来,轻描淡写,没有流露出丝毫悲戚。他说着,甚至还很淡地嗤声,“无所谓,不在乎。”
温舒唯皱眉,轻声:“真不在乎?”
话音落地,沈寂直视着前方路况,唇微抿,没有出声。路灯光被切割成数段破碎光影,间或照亮他眉眼,深邃而冷冽。
沈寂安静地抱着怀里姑娘,眸色深沉,也没有说
沈寂直勾勾盯着她,道:“为什忽然说这个。”
“……”小狐狸似乎有些窘迫,脸微红,笑容温软中夹杂丝羞涩,支吾道,“这还有什为什。你这屋子,连块地砖都没贴,也太简单,摆设装饰全没有,哪里像个家样子。”
沈寂眸色骤深,似乎被她这句话里某个字眼打动。
几秒后,他瞧着她,轻轻挑眉,“家宝贝儿已经开始思考咱俩婚后生活?”
温舒唯两颊更烫,清清嗓子故作镇定地把脑袋转向别处,不看他,“这……这不是住在这儿吗。重新装修下,住起来心情愉快。”
须臾,温舒唯又低头思考会儿,说:“沈叔叔定很爱你妈妈,才会在她走后这多年都无法释怀。”
边儿上人静静,忽然淡道:“听姑说,她性格点也不像西北人。温柔乐观,很爱笑。”
温舒唯微怔,有些诧异地转过脑袋,看向沈寂,没有出声打断。
沈寂顿下,声音沉下几分,开着车,调子依然很平静,“姑姑还说,自己很难想象,沈建国常年因为各种任务,跟妈分居两地,临到她过世,也没能赶回来见她面。她那样弱不禁风姑娘,是怎撑过那些年。”
不知为什,温舒唯听他说着,眼前便浮现出个年轻女人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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