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杀手，三具尸体，证明有
个杀手活
下来，并且，他带走于小蝶。”沈寂说，“可是这个活下来
人，为什
会留两个警察命？”
丁琦听到这里，也疑惑起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拍脑门儿，“对啊。为什？两个警察活下来，这不给自己添堵？”
车里陷入片刻安静。
“
能想到唯可能性。”沈寂掸烟灰，夹烟手指敲在方向盘上，哐哐两下，道，“这个活下来人，和当初给警局递匿名信，是同个。”
丁琦闻声，唰下转头看他，震惊道：“你是说，这个逃走杀手，就是直单线联系咱们‘伙计’？”
沈寂皱下眉，“精神分裂症？”
“没错。所以才有之后保外就医。”丁琦继续道，“老易为人谨慎，并没有把于小蝶交给那间疗养院，而是联系市第六人民医院精神科。昨天上午，辆救护车把于小蝶接走，同行还有两个负责押送重案组刑警。结果，那辆救护车在荒郊发生爆炸。”
沈寂问：“车上有没有尸体？”
“有，三具，全都烧焦。经过法医尸检，都是成年男性。”丁琦答道，“没有于小蝶。”
“那两个同行同志现在怎样？”
受枪伤？”
沈寂沿着走廊大步往楼梯口，寒声道：“想要老何命，并且能干出闹市区持枪行凶这种疯事儿，只有个人。”
丁琦惊道：“吉拉尼？”
沈寂眼底严霜密布，没吭声，沉默地点根烟。
“这个狗杂种！”丁琦大骂，“有本事别落手上，否则非把他剁碎喂狗！”
“这只是个猜测。”沈寂说着，掐灭烟头。
丁琦却显得些兴奋。自于小蝶失踪，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四小时，这名年轻国安警察脸上终于第次露出笑容。
“这倒是万幸。”丁琦道，“据老易说，他们赶到现场时，那俩年轻警察都没在烧焦救护车上，个被打晕，个被注射麻醉剂，都给扔进路边芦苇丛。只受些皮肉伤，没有生命危险。他们清醒之后，证实那辆救护车上四个医护人员全是杀手，初步判断，是梅凤年要派去灭于小蝶口。”
这时，沈寂已听出事件中诸多蹊跷之处，眯起眼睛。他沉吟数秒，忽道：“不对劲。”
丁琦不解，“什不对？”
沈寂撩起眼皮看他，道：“如果是梅凤年派出来人，爆炸现场不应该没有于小蝶尸体。”
丁琦想想，猜测：“或许，尸体被带走？”
两人说话同时已经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沈寂拉开驾驶室车门上车，边发动引擎边道：“你大老远跑过来，云城那边出什事？”
丁琦坐上副驾驶席，正在系安全带，听这话，手上动作硬生生顿。
沈寂察觉到什，扭过头。丁琦侧脸僵硬眉心紧蹙。
他抽口烟，嗓音极沉，问：“是于小蝶？”
“于小蝶失踪。”丁琦语气非常懊恼，说，“于小蝶被捕后，突然就有精神病院找上公安局，出示于小蝶几年中在那间医院住院治疗系列证明，并强调她有严重自残伤人,bao力倾向。按照程序，警方找专家对于小蝶进行精神疾病鉴定，最后鉴定结果，是她确实患有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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