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转头看向余火：“你别误会，
说这话，不是对同性恋群体有什
成见，今年八十多岁
，从军大半辈子，什事情没见过，战友中这样
例子数不胜数，早就看透喜欢谁这件事那是老天爷早就定好，没法儿更改，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作为长辈，哪个不希望自家孩子人生道路能走得顺遂
点呢。
咱们现在这个社会环境，对于同性恋群体态度可能你比更有切身体会，哪怕是有父母亲人支持，像你和封封这样，照样要比旁人多层枷锁，承受更多非议和压力，活得更加辛苦委屈些。”
老人忽然长叹口气：“其实以前不是这样儿。在们还没来到联邦地球定居，在大流亡时期尚未开始、人类仍旧生活在母星上时候，们曾经是全世界最开明最包容国家之，兼收并蓄，求同存异，尊重每个个体独立人格，保障所有公民自由追求和平等选择权利，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他们之间差别就像你是更喜欢吃橘子还是更喜欢吃苹果样。
只是没想到，接连爆发异族战争，急剧减少
？”
“是。”余火顿顿，又道：“将军要学吗？对您身体很有好处。”虽然昨日已经掺入灵气帮他按摩两遍，但是对方伤病乃沉淤几十年旧疾，想要彻底拔除话，绝非日之功。
江渟渊有些惊讶：“这样东西，能够外传吗？”他又不是傻子，光从这拳法气势上便能看出来，绝非等闲之物。
余火：“原本确应该先问过师门，但此时师门远在方外不知踪迹，根本无法取得联系，便也就斗胆擅自做主。更何况，将军乃是因为保护万万民众受得伤，是顶天立地护国英雄，将这拳法教给将军用以康复治疗，就算师父知道，也肯定会同意。”
江渟渊盯着他看良久，然后道：“那便厚颜承你这份情谊。”
老爷子以前跟着齐崖海学过拳法招式，有这个基础在，学起北斗拳法自然要迅速许多。跟着余火招式学四五遍，也就记得差不多。合掌收势，立刻便能发觉出不同来：像是突然减去十几斤重担，整个人容光焕发，竟是近年来前所未有精神。
心中对余火越发感激，神色便越发慈善温和。“走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不打拳，你陪着沿山道再走走。”
此时朝阳完全升起，山林中鸟雀争鸣，比之前要热闹许多。
江渟渊从勤务兵手里接过个装着面包屑袋子，抓把朝它们撒过去。边看着鸟雀啄食，边道：“封封是从两岁开始，便由手带大。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更解他人。十六岁那年，他忽然跟说，‘爷爷，可能是喜欢男人’。当时心里头咯噔下，面儿上也没表现出来，只告诉他处于他那个年纪，喜欢什人都是有可能，但却不定绝对不变。
没过两年他报名参军，之后在军队里待就是将近十年。这些年里他再也没跟聊起过有关感情方面话题，也没说过对哪个同性有什好感。虽然知道不大应该，心中还是忍不住隐隐有些期待：期待他能像大多数人样只喜欢异性，期待他十六岁时跟说那句话，当真就只是句懵懂无知玩笑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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