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江慎憋半天又憋出四个字:“……路上小心。”
钱国栋住在三环附近处中高档小区,小区里环境很好,有桥有水绿树成荫,还带着个长条形面积挺大小公园。
江
江封扫他眼没说话,脚下不停,迈着两条健壮笔直大长腿直接走到院墙对面,掏出钥匙解车锁,伸手把后座车门拉开:“上车。”
江慎不动如山地勉强坚持会儿,然后在江封目光里走过来钻进后座。
江封看向钱国栋:“钱叔要不要先回家?让小宋送您。”
钱国栋也走过来:“不用,回家也没什事,跟你们俩去医院看看,要不不放心。不用扶不用扶,自己能行。”将折叠拐杖收起来,扶着车门矮身坐到江慎旁边。
江封关上车门,对宋秘书道:“你开车跟在后面。”然后坐到驾驶座发动汽车。
江封喝不少酒,这幅状态当然不能开车。想开车还得余火帮忙。
庆功宴差不多结束时候,两人站在临江阳台上,余火贴合江封掌心输入几道灵气循环运转,灵气过处,原本晕沉沉醉意立刻如融雪般消失得干净彻底。
江封打个激灵,神清气爽天灵盖片清明,抬起手掌握几下拳头:“这就行?”
“嗯,”余火点头,“你身体里点酒精都没有,就算测试也测不出来。”
啧,娘。江封心中暗骂句,倒是可惜秦川那两坛陈酿。视线扫过余火因酒意上涌而微微发红眼角和眼睛里雾蒙蒙层水波,越发多几分惋惜气闷:他还想着借酒行凶回家这样那样呢。
滨江酒楼离医院不算太远,二十几分钟也就到。进门挂个急诊,医生检查后重新清洗伤口,缝三针,做完皮试打针破伤风,另换块纱布遮住半只眼睛,瞧上去倒有几分匪气。
“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喝酒保持饮食清淡,个星期后过来拆线就行。”打量眼几人气势,医生开完单子后又加两句:“多注意休息,药房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下楼就能看见。”
“多谢医生。”
江慎道过谢,几人离开急诊室,宋秘书很快就把药取回来。
“你让小宋开车送你回去吧,”江封对着江慎说出今天第句话,“送钱叔。”
低头含住余火湿润红艳唇瓣,舌尖撬开牙关探进去狠狠作番乱,然后在他红扑扑脸颊上亲两口:“你跟梅琴他们起先回去,别开车,打电话让公司来人接。这边事情办完之后就回家。”
余火半靠在他怀里有些喘,酒意混合着情潮使得眼中水波更加明显,明知道江封是故意这时候却也不好跟他计较,深呼几口气从他手臂里退开,点点头:“路上小心。”
约好在楼见面,江封下楼时候江慎和钱国栋正站在酒楼门外,旁边还站着个西装革履面色恭敬男人,江封认得,是江先生秘书,姓宋。见到江封后立刻鞠躬问好:“少将。”
江慎闻声转过头,大概是让秘书送衣裳过来,之前那件晕染血迹衬衫已经换掉,新衬衫雪白干净烫得笔挺,要不是眉角贴着块纱布,根本想象不出来他之前以敌三大杀四方场景。
对着江封笑:“有司机,让小宋开车送去医院就行,你忙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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