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冯丰又来禅房。伽叶坐在个独立蒲团上,在他对面,则是张长方形,约莫米宽两米长洁净光滑席垫,垫上还有个同样光滑柔软蒲团。这是禅房主人准备在这里读书,这样可坐可卧,随兴而为,十分舒适。
冯丰像往常样,舒适地在那张长席上蒲团上坐,随手拿起经卷翻阅,伽叶抬起头,看着她,微笑道:“今天这早?”
冯丰这才意识到还没到中午,自己就跑到这里来。
她看他沧冷而俊秀面孔,想起昨晚看“治病良方”,脸上无端红,低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伽叶见她不似往常般嬉笑和高谈阔论,有点奇怪,伸出手抓住她手。
身为超级帅哥而不自恋,再加三分。
好,个男人该有十全十美,他都具备。
“十分”男人耶,自己心目中完美男人耶!
她开心得不知说什好,转头看天色已经不早,不好再逗留,笑嘻嘻地道:“伽叶,走啦。”
“嗯。”
庙中度过。”
从未接触过红尘?好,肯定是处男,而且是正派善良处男,加三分。
“你今年多少岁啦?”
“二十七岁。”
只比自己大点点,可是却比自己成熟稳重多,再加两分。
冯丰心里惊,更是面红过耳,好会儿才发现伽叶是抓自己手摸摸脉搏而已。她暗骂自己自作多情,这沮丧,神情倒立刻自然:“伽叶,什时候才能够痊愈啊。”
“脉息还有点沉,但已无大碍,只是要痊愈还
连续几天,冯丰都跑到禅房和他聊天。两人或天南海北地胡侃,或冯丰听他讲解经文妙义佛教小故事,冯丰也搜索起自己知道后世些佛教典故和他神吹,有时也唬得他愣愣。两人越谈越起劲,不觉日子过得飞快,冯丰身子也慢慢好几分。
这天从禅房里出来后,看看傍晚天色还很明亮,冯丰忽然看见桌上本医书。这书是她从伽叶那里借来,却次也没有翻阅过,准备明天还给伽叶。
她随手翻翻,倒来点兴趣,最初记载好几种病,都是现代感冒、高烧之类医治妙方。
再往下看,她发现其中记录种“阴毒病”,竟然跟自己症状完全吻合。从上面医治方法来看,倒不纯粹是肺结核。而是另外种病菌侵入引起寒毒病症。冯丰细细看,上面方法除辅以药物外,要根治必须用“阴阳调和法”。什是阴阳调和法呢?她翻阅下去,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这病需要阳气是“男子精水滋润”,也就是说,吃很多药后,还需要和成年健壮男子OOXX,才能被彻底治好。
她想起伽叶“阳气”输入法,本质上,也是种“采阳补阴”,但却是走另外条途径,刺激穴道。她忽然想起,若是用这本医书上记载方法,自己病会不会好得更快些呢?她想着想着,头脑阵发热,自己也觉得面红耳赤,赶紧合上书籍,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你从来没有爱恨情仇、痴嗔杂念?”
“出家人四大皆空,阿弥陀佛。”
心理平和,没有变态,再加两分。
“你为什长这帅?”
“这个……肉身不过具皮囊,没有美丑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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