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根本无法知道收款人
姓名？”
“
般来说无法知道，没有办法。”
“有例外吗？”
“有时候
们多少知道些。文件在‘资金调配部’、‘金融部’和‘特别调配部’之间转来转去，难免会出些问题。所以有时们会意外地知道些东西，也算让工作有点意思。”
利玛斯站起身来。“已经把记得资金调配细节都写出来
，”他说，“就在房间里，去拿来。”
利玛斯耸耸肩。
“办公室里坐在后面是几个女人。个叫周比，个叫拉里特，叫她们俩‘周四’和‘周五’。”说着他露出丝傻笑。彼得斯疑惑地看着他。
“们就做些案头工作。金融部送封信来说：‘经批准，支付给某某七百美元，自某日起生效，请处理。’大意是这样。收到后，‘周四’和‘周五’先评说番，再编号盖章，然后就签发张支票，或者去银行汇款。”
“什
银行？”
“布拉特—罗德尼银行，是市里家俗气小银行。圆场选那样银行理由是：真人不露相。”
彼得斯第二天早上八点来，没什客套，两人坐到桌边继续谈。
“回到伦敦后，你做些什？”
“他们让坐冷板凳。在机场见到人事部来接那个蠢货时，就知道完蛋。不得不自己去找头儿，汇报卡尔事情。只能说卡尔死，还能说什呢？”
“他们对你做什？”
“他们开始时候说可以在伦敦圆场混些日子，混到能拿养老金年限。对他们这种做法非常反感。告诉他们说，如果他们对待遇问题那较真话，他们应该算下工作总年数，没必要说工作期限曾经中断过。这样说，他们就变得更不讲理。他们把调到资金调配部，让和群娘们起工作。在那里工作情况不太记得，那时起喝酒有些多，日子过得很倒霉。”
他走出房间。自从到荷兰以后，他走路就不太稳当。回来时，他拿着几张从低档练习簿上撕下纸头。
“这是昨天夜里写，”他说，“想这样能节省些时间。”
彼得斯接过纸头，仔细地慢慢读着，似乎比较满意。
“好。”他说，“很好。”
“记得最清楚是关于‘滚石’事情。为那
“那样说来，你知道世界各地间谍姓名？”
“不是那回事，没那简单。确实签发支票或到银行汇款，但收款人姓名那栏是空着。所做是进行签发汇款事务，完成后们把文件送到‘特别调配部’。”
“那是个什部门？”
“那里人才掌握所有间谍资料。由他们填上收款人姓名后，把支票或汇票寄出。他们这样做，是个聪明办法。”
彼得斯看上去有些失望。
他点上根烟。彼得斯点点头。
“后来他们整也有这个因素，他们不喜欢喝酒。”
“你把你能记住资金调配部工作情况给说说。”彼得斯建议道。
“那个部门工作点意思都没有。解自己，不是坐办公室料。所以才直赖在柏林，知道他们调回去话，肯定要坐冷板凳，可……天哪！……”
“你在那里做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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