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利玛斯知道只有种可能—有人在等着他穿过守卫房间进入他住那间卧室。利玛斯于是决定就待在这里。接着他从前屋过来方向听到清晰脚步声,有人走到刚才关上门前,扭动把手开门。利玛斯还是没有动,还没到行动时机。事情很清楚,对方是来抓他。利玛斯很缓慢地蹲下去,同时把只手插到夹克衫口袋里。他显得非常冷静,可以说是期待着展身手。可脑子里却想起很多事情。“什都可以当做武器:烟灰缸、几枚硬币或支钢笔,只要能砸能切就行。”这是战时那个温和小个子威尔士教官经常说话,“不要同时用双手,握刀、枪、棍棒都要用单手。要让左手空着,横放在腹前。如果实在找不到武器,就伸直拇指双手握拳。”这时他右手里有盒火柴,他用力紧握火柴盒,让捏碎火柴盒木材碎片从手指间伸出。弄好后,他沿着墙点点地挪动到房间角,他知道那里放着把椅子。现在不怕发出声响,他把椅子推到房间中央。退回墙角时候,他默数着走过步数,然后在房间角落处站好。这时,他听到里面他住那间卧室门开,但没有开灯,使他连人影都看不到,估计对方还站在那道门口。四周漆黑片。他并不敢向前攻击,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椅子对他很有利,因为他知道椅子位置而对方却不知道。对方肯定会攻过来,肯定会。他不能等着让他们助手从外面赶来把电门合上,把灯打开。
“来啊,你们这些浑蛋,”他用德语挑衅说,“在这里,就在房角。过来抓啊,来啊。”没有动静。
“在这里,你们看不到吗?怎啦,小毛孩儿们,上啊。”这时听到个人冲过来,后面还有个人跟着。接着是那人被椅子绊倒时咒骂声,这正是利玛斯期待出现情景。他把手上火柴盒扔掉,小心地步步慢慢向前爬,爬时候左手伸在身前,像在密林中行走时拨开前方树枝那样,无声地拨动着。他触到只手臂和暖和、扎手布军装。利玛斯还是用左手,有意地碰那手臂两次,很清晰地碰两次。接着听到个惊慌声音,那人凑到耳边用德语问:
“汉斯,是你吗?”
“闭嘴,你这个笨蛋。”利玛斯低声回答同时,伸手抓住对方头发,把拉过来。接着猛地挥动右掌,奋力斩向对方后颈。再把那人拉得头仰起来,用掌尖狠狠地戳向对方喉咙。这才松手让对方倒下。就在那人身体摔倒在地时,灯亮。
门口站着名年轻人民警察上尉,抽着雪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其中个穿着便衣,很年轻,手上端着手枪。利玛斯知道那种枪是捷克制造,枪把上有装弹拨杆。他们都看着躺在地板上那个人。有人打开外面门,就在利玛斯转头去看时,听到声大喊—利玛斯想是上尉发出—命令他不许动。他慢慢地转身面对那三个男人。
对方打上来时,他双手没来得及还击。对方打得很狠,像是要打碎他脑袋。他倒下,忽忽悠悠地失去知觉前,还在估计对方是用左轮枪砸,就是那种有转轮、枪柄上能系枪绳那种枪。
他醒来是因为个囚犯在唱歌,而看守在大声地让那个人闭嘴。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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