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世界,有很多事情都是颠倒过来。”塔尔说,脸上堆笑,不对任何人,更不是对着史迈利,但是吉勒姆又白他眼。
这样笨蛋上钩。反正觉得是这样:敲诈个贸易小代表是回事,朝着中心训练出来老手挥大腿又是另外回事,对不对,吉勒姆先生?”
吉勒姆说:“自从改组以后,剥头皮组就没有得到任何指示要收买双重特务。碰到这样对象就得马上转给伦敦站。这道命令是比尔·海顿亲笔签发。如有丝反抗意味,就要解职。”他补充句,特别说给史迈利听:“按照横向原则,们自主权极其有限。”
“以前也干过双面间谍,”塔尔坦白说,声音当中有种好人受委屈味道,“请相信,史迈利先生,他们都是帮不好惹人。”
“他们肯定是。”史迈利说,把眼镜框往上推。
塔尔打电报给吉勒姆说“未成交”,就订回国机票,上街采购去。他后来又想,反正飞机要到星期四才走,他在走以前不妨去鲍里斯房间偷点东西,把本捞回来。
“亚历山德拉真是个破烂地方,史迈利先生,它在马宝道上,有排木头阳台。至于门锁,见到你来就自动打开。”
因此没有多久,塔尔就进鲍里斯房间,背顶着门,等眼睛习惯黑暗。他站着还没有动手就听见床上有个女人睡意蒙眬地用俄语和他说话。
“那是鲍里斯老婆,”塔尔解释道,“她正在哭。好吧,就暂时叫她伊琳娜。吉勒姆先生有详细资料。”
史迈利已经在表示不同意:他说不可能是老婆。中心是绝不会让他们夫妇同时出国,他们总是留下个,派个去——
“也许是露水夫妻,”吉勒姆挖苦地说,“没有正式结婚,但是长期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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