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像吃
大亏
样叫起来：“你要给他织毛衣？那你也要给
织件毛衣！”
他安慰她说：“不是坏人，你慢慢就知道。”
“你昨天……好大胆，差点让大妈看见那个纸条。”她说这句，就觉得两个人像在搞什
鬼样，有点狼狈为*
感觉，好像做什见不得人勾当，她脸下子红起来。
不过他没注意，只笑着说：“她看见也不要紧，她不识字，写得又草，还担心连你也看不清呢。”
山顶路还有点宽，两个人并排走着，他直侧着脸望她，问：“大妈昨天找你干什？”
“她叫在K市帮长林买毛线，帮他织件毛衣。”
别，就个人出发。她先走到河上游，乘渡船过那条小河，然后就开始爬山。今天几乎是空手，没背行李，比上次轻松多。
她刚爬上山顶，就看见老三。他没穿他那件蓝色棉大衣，只穿件她没见过茄克，显得他腿特别长，她就喜欢看腿长人。她看见他，就忘记昨天晚上为自己立下那些军令状，只知道望着他，无声地笑。
他也个劲地望着她笑：“看见你出门。开始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你——今天不上班？”
“换休，”他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个苹果，递给她，“早上吃东西没有？”
“大妈想让你做他儿媳妇，你知不知道？”
“她……说过下。”
“你——答应？”
静秋差点跳起来：“你乱说些什呀？还在读书。”
“那你意思是——如果你没读书，就答应做她儿媳妇？”他见她脸庞涨得红通通，好像要发恼样，不敢再问，只说，“你答应给长林织毛衣？”
她老实回答：“没有，你呢？”
“也没有，们可以走到K县城去吃早点。”他把她背包都拿过去，“你胆子好大，准备个人走山路？不怕豺狼虎豹？”
“长林说这山上没野物，他说，只需要防坏人……”
他笑起来：“你看是不是坏人？”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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