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问：“怎
啦？
辫子扎歪
？”
“噢，没有，”他说，“挺好
，不早，送你回去吧，说不定你妈妈到
“你乱说，不听，你再说就跑掉。”
他马上说：“好，不说。不过长得漂亮不是什坏事，别人告诉你这
点，也没有什不好用心，你不用害羞，更不用发别人脾气——”他见她准备编辫子，就说，“先别扎辫子，就这样披着，让看看——”
他眼神充满恳求，她有点被打动，不自觉地停下手，让他看。
他看着看着，突然呼吸急促地说：“……可不可以……吻下你脸，保证不碰别地方。”
她觉得他表情好像很痛苦样，有点像他周围空气不够他呼吸似，她突然有点害怕，怕如果她不同意，他会死掉。她小心地送过边脸，说：“你保证啊——”
对她朝思暮想。她生气地说：“有什需要你做？需要你做就是不要来找。”
他很尴尬地笑下，没说话。过好会儿，才低声说：“静秋，静秋，你这样折磨时候，心里是不是很高兴？如果是，那就没什话说，只要你高兴就好。但是如果你……你自己心里也很难受，那你为什要这样折磨呢？”
她心里惊，他真是侦察兵啊，连她心里想什他都可以侦察出来，不知道他那小瓶子有多厉害，会不会把侦察出来也吸进去？她克制不住地又抖起来，坚持说：“不知道你在瞎说些什。”
他搂紧她，小声安慰说：“别生气，别生气，没说什，都是乱说。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喜欢你就行。”说着，就用他脸在她头顶上轻轻蹭来蹭去。
他那样蹭她，使她觉得头顶发热，而且直从头顶向她脸和脖子放射过去，搞得她脸上很发烧，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啦，就迁怒于他：“你干什呀？在别人头上蹭来蹭去，你把别人头发都弄乱，别人待会儿怎回去？”
他不答话，只搂紧她，把他嘴唇放在她脸上，点点地吻，但他没敢超出脸范围。他胡子有点锥人，呼吸也热热，使她觉得又激动又害怕。他嘴唇几次走到她嘴唇边，她以为他要像上次那样，她阵慌乱，不知道待会儿要不要像上次那样紧咬牙关，但他把嘴唇移走，场虚惊。
他就那样在她脸上亲又亲，她有点担心，怕待会儿半边脸都被他胡子锥红，到时候边唱红脸，边唱白脸，怎回家去？她小心地挣脱，边梳辫子边娇嗔他：“你……怎没完没？”
“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你嘛——”
她笑起来：“那你就多亲些，存哪里慢慢用？”
“能存着就好——”他好像有点心神不定、手脚无措样，胸部起伏着，盯着她看。
他笑下，学她口气说：“来帮别人把头发弄好吧。”
她嗔他：“你会弄什头发？别把头发弄得像鸡窝样。”她挣脱他些，打散辫子，五爪金龙地梳理起来。
他歪着个头看她，说：“你……披着头发……真好看。”
她龇牙咧嘴：“你说话太恶心！”
“只是实事求是，以前没人说过你很美吗？肯定有很多人说过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