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疯子”也不辩解,只吃吃地笑,好像怕别人不怀疑到她军哥哥头上样:“男人打死打活,都是为女人×。‘甲方’挨打,肯定是为们当中哪个×。”说着,就把在场女人瞟个遍。
“秦疯子”眼睛永远都是斜着瞟,即使要看人就在正面,她也要转过身,再斜着瞟过来,大家私下里都说她是“*疯”、“花痴”。
静秋听“秦疯子”这样说,心里害怕极,怕“铜婆婆”说出上次那件事,如果别人知道万驼子曾经想欺负她,就有可能怀疑到她男朋友或者哥哥身上去。虽然别人不定知道她有男朋友,但如果公安局要查,还能查不出来吗?
她直是相信“要想人
是那个人对手?别人最少有米八,万驼子才多少?米六五看有没有,别人不用出手,倒下来就可以压死他。”
静秋听到这些议论,知道万驼子没死,只要他没死就好办,老三就不会判死刑。但她又想如果他没死,他就能说出打他人长什样,那还不如死好。不过老三这聪明人,难道会让万驼子看见他什样子?但如果没人看见,别人怎会知道打人人有多高呢?
她听到“米八”几个字,就知道绝不可能是张。潜意识里,她直希望打人是张。虽然张自己说不是他,而且他昨晚上夜班,但夜班是半夜十二点才上班,张完全可以打万驼子顿再去上班。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很卑鄙,很无耻,但她心里真这希望,可能知道这样来,就把老三洗刷,老三就不会坐牢,就不会被判刑。但她想:如果真是张干,那他也是为她干呀,难道她就能眼睁睁地看张去坐牢判刑而不难过?
她知道她也会很难过,她甚至会为报答张而放弃老三,永远等着张。她觉得她神经似乎能禁得起张坐牢打击,但她神经肯定禁不起老三坐牢打击。她边痛骂自己卑劣,边又那样希望着,甚至异想天开地想劝说张去顶罪。她可以把自己许给张,只要张肯把责任肩挑。问题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连顶罪都不知道该怎去顶。
第二天,她很早就跑到厂里去,坐在万驼子办公室外等,也不知道是在等什。打不打工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重要是打听到这事最新进展情况,句话:老三被抓住没有,公安局知道不知道打人是谁。
过会儿,零工们陆陆续续地来,热门话题自然是万驼子被打事。
“小眼睛”向是以消息灵通人士面目出现,这回也不例外,言之凿凿地说:“就在万驼子门前打,万驼子从外面乘凉回来,那人就从黑地里跳出来,用个什袋子蒙万驼子头,拳打脚踢顿。听说那人句话都没说,肯定是个熟人,不然怎要蒙住万驼子头呢,而且不敢让万驼子听见他声音呢?”
另个人称“秦疯子”中年女人说:“人家是军哥哥呢,不晓得多好身手。”“秦疯子”对军哥哥情有独钟,因为她曾经把个军宣队队长“拉下水”,弄出个私生子。
有人逗她:“是不是你那个军宣队长干呀?肯定是‘甲方’占你便宜,你那个军哥哥回来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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