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说?你想说什?”
“没什。”
“说说看嘛,想说什都行……看来你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啊,那替你说吧?你,是想让也和你起去吧?”
“才没有呢!”她急忙打断话。
但不听她,换语气,慢慢认真起来,多少有些不放心地继续对她说:
到她脚尖。用自己手摆弄起那顶帽子,就像她刚刚做那样。
过会儿才向她发问:“拿这顶帽子出来,是要做什?”
“这帽子,不知什时候才有机会戴。父亲也真是,这是他昨天买给……父亲很好笑吧?”
“这是你父亲挑?真是个好父亲啊……来,帽子戴上看看!”半开玩笑地把帽子往她头上戴。
“哎呀,不要……”
“……不,就算你说用不着跟去,可能也要和你起去。因为也有点想去,有些放心不下你……们在起之前,就曾梦想着和你这样可爱姑娘到个清静山里去,两个人相依为命地过活。很早以前是不是就和你说过这个梦想?还记得吗,就是山里小木屋那次,当时你还笑话,说们能在那山里住下去吗?……其实啊,在想,你这次提出要去疗养院,是不是之前那些事已经不知不觉地打动你心呢?……说对吗?”
她直微笑不语地听说着,这时突然干脆地说:“早就不记得有这回事。说完眨巴着眼睛,像是要安慰似说:“你经常会有些不着边际想法……”
几分钟后,们好像什事情都没发生过样,起好奇地望着玻璃门外。草坪绿意已浓,强烈阳光下,片热气在其上蒸腾游动。
进入四月,节子病已临近恢复期。这恢复来得越缓慢,向健康迈出步步也就越让人觉得坚实可靠,甚至让们感到说不出踏实。
在这样天下午,去看她时,正赶上她父亲外出,节子个人在病房里。那天她似乎状态很好,换下那套总穿在身上睡衣装扮,少有地穿着件蓝色宽松外套。看到她这身打扮,无论如何都想把她拉到院子里去。院子里偶尔有风吹过,但十分轻柔,让人心情舒畅。她没什自信似笑着,还是勉强答应。就这样,她用手搭着肩膀,摇摇晃晃地迈着步子,怯生生地走出玻璃门,来到
她像是心烦起来,想要躲开手,撑起半个身子。像要给自己找借口般地露出柔弱微笑,又好像突然想起什,用自己显然有些消瘦手拢拢稍有凌乱头发。这无意间动作中充满少女气息,纯粹而自然,透出种性感魅力,竟恍惚以为她要伸手来爱抚,不由得呼吸急促,只得把视线避开……
过会儿,把那顶已经在手里摆弄很久帽子轻轻放在梳妆台上,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似沉默着,依然不敢正视她模样。
“你生气?”她突然抬头看,语气里有些担心。
“没那回事。”终于把目光投向她。没有再继续前面话题,冷不防来句:“刚才你父亲跟提过。你真打算去疗养院吗?”
“嗯,反正老这下去,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好起来。只要能快点好起来,让去哪儿都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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