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真
！”三姑娘失望和愤怒
下子全部归结到四姑娘身上去
。“这个死不要脸，才看不出来哟，许家姑娘们名声都叫你丟尽！”她这样咬牙切齿地想。
“唉！”郑百如也叹口气，表示他对此事感到意外和遗憾。但他却说：“发生这样事情，依
看，怪不得秀云。秀云德行，还能不知道
！责任应该说是在老金身上。这个人，不多说他。只是，今天在连云场上，他还跟着秀云路呢！”
“真呀，今天？”三姑
“这哪会是真呢，不可能是真吧！”罗袓华这样没头没脑地说。接着，才将路上碰到拣柴火女社员告诉他事情转述遍。这说不打紧，三姑娘马上火冒三丈！她挽挽袖子，做出要跟谁拼似架势，厉声骂道：
“嚼牙巴！没天良！死儿绝女！冤枉人没得好死！呃，是哪个说？老娘们找他去拼！”说着就往门外冲。
“爹！你这是……”郑百如大惊小怪地叫声。
已经跨到门外三姑娘，闻声转过头来看，只见老汉面色苍白，胡子打颤，两个眼睛都没得神光。她忙回转身来，奔到老汉身边，呼叫起来：“爹！你……”
许茂举起拳头，“砰”声击在桌子上，身子摇几下，软瘫地倒下去。
旋地转。跌跌碰碰走回家来时候，就成这副失魂落魄样子。
“到底是怎啦！病？”郑百如关切地问，马上站起身来，扶着罗祖华。
“天哪！这，这咋个得呀！”
“啥子不得哟！”三姑娘厉声骂道，“看你这个样儿都够啦！”
“慢慢说，慢慢说嘛！”许茂老汉这样安慰着他三女婿，依他推测，这个少有赶场买卖老实人，今天在街上定是遇着扒手摸他钱包儿。
屋子人立刻忙作团。好阵，总算把老汉抢救过来，放在只破马架椅里。随后，呼吸慢慢匀净，嘴唇颤动着，但众人等好久，老汉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重地叹口气：“唉！……”接着，就挣扎起身要回家去。众人又苦苦拉住他，不让他走，扶他坐下。
老汉这系列举动，明显地表明罗祖华带回来消息是确有其事。这倒使三姑娘有些气馁，感到自己理不直气不壮。她愤愤地问道：“爹！老四……他们……真有那种事？”
许茂老汉心中明白，那天晚上“闹贼”事，虽然被他严密地封锁，而如今到底是泄露出来。但他当时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个“贼”竟然是他大女婿！
“天啦！前辈子究竟造多少孽啊！”
老汉不由自主地发出呼天叫地喊叫来。这下，三姑娘和罗祖华就切都明白。
郑百如将他扶在小板凳上坐着。三姑娘倒半碗开水叫他喝下，又摸摸他额头，说道：“到底出啥子事？快说呀！”
“他们……”罗祖华咽下口水，仰起脸来，对三姑娘说道，“外头都闹(口昂)呢！说是……”他瞅许茂老汉眼，“大前天夜里……出事呢！”
听“大前天夜里”，许茂老汉不由惊。
郑百如却立即会意。他眼里闪过丝难以察觉得意神色。
三姑娘不知底细，气忿忿地摇着男人肩膀：“这样吞吞吐吐干啥子嘛！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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