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毕业就好,就两三年,到时你天天对着,也天天对着你,好不?这便算是稍微像样承诺。
其实徐白何尝没有想过毕业后光景呢?也许丛周是要出国,就算留在她身边,还不是样周游在浮花浪蕊之中,大不身边人从女学生换成女白领拨。天秤座丛周需要守,骨子里像极小孩,有说不出优柔软弱。好几次徐白碰见他在树阴下和女生拉拉扯扯,姿态极其暧昧,她能说什,无非冷口冷面无视走过。待到回出租屋——徐白自己在学校附近租间屋住,平常丛周也住在那里,她煮家乡风味江南菜,他最喜欢吃。徐白回去时候丛周早就等在门口,可怜巴巴地捧束花,或只玩具熊,像只小狗蹲着。她总是不搭理他,但抱腿求和这样事情他是做得出来,或者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原地打转,她不得不紧张又快活地搂着他脖子,非常无奈,根本没有办法。
丛周像个发育迟缓小孩总是犯错,于是徐白总在等,在原谅,感情经过折腾竟变得更为黏稠,想来也只有个原因,她真是爱他。这是徐白在裴霈那里未曾体会过强烈感觉,这样患得患失,甜苦交织。她有时竟觉得惊险,还好遇见丛周,否则她定顺利在毕业以后嫁给裴霈,安稳度日,过何其平淡乏味生。
跟丛周在起,她像是年轻母亲,不遗余力地发光发热。
徐白二十五岁那年,丛周二十二岁,刚刚念到大学四年级。徐家父母来看望女儿,徐白提前将丛周东西打包好让他暂且放回市区房子,他有些不高兴,说难道见不得人?她安慰他说,再等等吧,等你毕业。徐白解自己父母,传统辈子,退休前直在事业单位吃安稳饭,女儿和比自己小三岁并且又有师生辈分男孩相恋同居,这样离经叛道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她不是丛周。丛周兴起之时可以在办公室拿书挡面偷偷吻她,她觉得刺激快乐,却只懂得闪躲,怎都学不来那种不羁不在乎不顾切?
徐白父母原本计划只打算待周,谁知母亲水土不服犯肠胃炎,天夜里上吐下泻送进急诊,光点滴都要打快,徐白请假在医院伺候,十天以后母亲出院,身体虚弱许多,她每天菜场、超市、中药房忙得脚不沾地。转眼个半月过去,送走父母那天,母亲拍拍她手说,女儿这乖巧,什样男人才可以娶得到?……不过也别太挑,爸妈没有别要求,门心思对你好就够。徐白听着这些话,只觉得鼻子发酸,记起好久好久没见过丛周。
在路上买丛周喜欢吃红豆双皮奶,径直去他在二环北路那套房。敲门时候,徐白心里没有半点异常,个模样俊朗陌生男孩打开门,只穿条底裤身材青春逼人,她猜测大概又是丛周哪个朋友,正抱歉地想着双皮奶只买份。丛周声音从卧室方向传出来,是徐白极为熟悉那种亲昵撒娇:亲爱,你掉进马桶吗?男孩含糊地应声,两颊发红,陡然之间徐白明白过来,又似乎不是非常明白,她茫茫然将手中食物袋子往男孩手中送,独自噔噔噔地下楼去。
丛周追出来,胡乱穿着两只不样拖鞋,头发蓬乱,眼睛也是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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