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埃及蓝阔脚长裤,短发被风吹乱,对大耳环轻轻晃动,裴霈白色翻领T恤和军绿休闲裤恰好突出他恬淡温和气质,他们是足以让人侧目对,可是当周围目光真递过来,徐白竟觉得仿佛置身牢笼。忽然她感觉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下,像是得特赦令般迅速地从裴霈手中挣扎出来,是丛周,他说,想你来。
徐白心轰然坠地,她意识到自己直在等这条短信,仍然倔犟地回过去,你发错吧?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如何从裴霈这里脱身。短信很快回过来,幽幽口气,说,既然错,就错到底吧。徐白盯着那排宋体字,刹那就有视死如归心酸。
跟裴霈说有事要走,他很是失望,问她这晚会有什事。她咬着唇,只反复说,有事,就是有事。裴霈为难地看她眼,已经是然于心神色,他替她叫计程车,又帮她拉开门,看她坐进去。司机正要开车,裴霈伸手抓住挡半玻璃,问她,不去好吗?眼中温柔哀求几乎就要变成泪水流落出来。徐白摸摸他下巴,定定地看他几秒钟,轻而坚决地摇头。
车头掉转往二环路驶去,灯火和人群从两侧退散,徐白恍恍惚惚地看着前方,时间竟不知自己将去哪里,而路尽头,看起来那黑。
个学妹来开门,屋里闷热嘈杂扑面而来,徐白看见丛周坐在茶几上,和另个学妹对着电视墙K歌。她顿时后悔,站在那里不想进去,丛周却已经看见她,丢下话筒跑过来,热烈地将她整个搂住,下巴在她耳边刮下说,你总算来。
徐白面红耳赤地跟着丛周走进去,沙发上几个人纷纷鼓掌大笑,丛周得意地将手摊到他们跟前说道,就知道学姐会来,她怎会是那种重色轻友人?男男女女分别掏出十块钱放到丛周手里,原是场赌,并且是场微不足道总价不过七十块钱廉价赌。徐白感觉心凉,凉透,这边丛周还天真地对她笑,她还不得不做出大方毫不介意模样。因为旦表现出计较,就更像受十足愚弄,她只得端着满满酒杯跟学妹学弟们碰过,口中故意恨恨地说,你们可把害惨。
睁开眼时候,徐白发现自己躺在张柔软床上,音乐安静下来,外面天也有些朦胧发白。丛周坐在床边地上怔怔地望着她,手托脸,嘴扁扁地吐出句,错。徐白想起前夜事,愤怒和委屈像被酒精溶解掉,现在想来也没什大不,她叹口气,说知错就改。他嗷嗷地叫两声,半个身子扑到床上来,脸贴着徐白手臂,嘴唇触动着她皮肤,喃喃地说,改不。温热呼吸将徐白弄得直发痒,她要把手抽出,然而被他压得死死,她说起开起开,你这个坏小孩。他果然起开,随即整个人纠缠过来,她说干吗干吗,有人呢。丛周在她脖子附近发出声音说,他们早就走,世界只有和你。
她半点都没法抗拒他,什理想规划通通抛到九霄云外。徐白毕业时候丛周仍在大二,她原本有更优越工作去处,却因为丛周选择留校。但近距离厮守无疑是更大折磨,她天天见着他,却不好逾越师生本分,活活为自己设立道尴尬屏障,简直愚蠢到家。丛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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