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开始播放记者采访路人视频。
魏恒调换频道,想看到更多自己错过讯息,但是电视台播放物料只是对路人和受害者采访。
耳边又响起警笛声,这回警笛传出方向不是电视机,而是窗外。
魏恒起身走到窗边,凭窗下望,看到两辆巡逻警车亮着警灯,依次从小区门口驶过。
他想给邢朗打个电话问问现在情况,习惯性摸摸裤兜,发现手机不在身上,于是回到餐桌旁坐下,拿起手机却又犹豫。
被采访小汪转过身来,什都没说,冷着脸把镜头推开。
他没控制好力道,摄影师被他推踉跄几步,随即就恼,大声骂句脏话。
小汪听到,指着摄影师道:“你说什?再说遍!不是有种吗?进来拆炸炸弹啊!”
几个民警立马挡在小汪身前,摄影师不知退让,还在骂骂咧咧。
透过几人肩膀间缝隙,魏恒找到邢朗身影。
果然,危险分子挟持人质放置炸弹事件已经登上芜津市新闻头条。新闻频道正在重复播放着个小时前记者从线采访摄录到画面。
他不过病场,竟错过芜津市全部居民恐慌。
十字中心路口,虽然天已经亮,但是路两旁路灯和店铺招牌还亮着灯火,白色光和白色天格格不入,白色雪花又飘扬洒落,使画面有种极其不协调僵硬违和感。
记者站在镜头前陈词激昂陈述着芜津市正在发生恐怖事件,身后是条黄色警戒线,身着警服民警呈半圆状排开,正在阻拦不断嗅探危险和新闻记者和围观群众。
交通早已瘫痪,来往车流和人群全都止步不前,观望着路口中心浑身缠满爆破装置老人,以及围在老人身边正在拆除危险拆弹组警察。
徐天良站在厨房帮他热粥,见他拿着手机发怔,以为他担心给邢郎添麻烦,就给他出主意:“师父,你可以打给宇哥,刚才打给宇哥,宇哥就接。
邢朗站在辆警车旁,扶着车顶站定,面朝着瘫坐在道路中间,浑身缠满爆破装置,被骇痛哭流涕老人。
他似乎已经站很久,肩膀和皮衣大毛领上落层厚重雪花,高大背影和四周喧闹人群也显得格格不入。
拆弹组警察忽然朝这边挥起胳膊打手势,邢朗立刻拿起步话机说句什,然后拉开警车车门大喊声:“走!”
小汪气愤难平剜摄影师眼,迅速钻到邢朗开那辆警车里。
转眼间,几辆警车接连开过路口,消失在风雪中。
很奇怪,画面中并没有人大声说话,人人都保持着种悲悯又恐慌沉默,但是画面背景音却异常嘈杂,嘈杂到几乎淹没记者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镜头忽然转动,离开记者,对准站在警戒线以内十几名便衣刑警。
记者领着摄影师向前移动,紧贴着黄色警戒线,努力伸长胳膊,把话筒递给背对着镜头警察中员。
“警官,听说黄海路也发生路人身上被安装炸弹事件。这是个人干吗?是什人干?这是种什行为?威胁z.府还是报复社会?难道你们不对这个人采取措施吗?!”
记者提出刁难问题,引起旁围观群众附和,场面乱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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