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没理会他不忿之词,盖上锅盖,打着火,撑着厨台问:“人死?”
“民警吗?被徐畅捅好几刀,个刚救回来,个还没脱离危险。”
魏恒垂眸,面色平淡沉吟会儿,又问:“徐畅往哪儿逃。”
“这就奇怪,他抢警车里有定位系统,他开着那辆警车相当于个移动活靶子。邢队领着人从城西追到城东,再从城东追出城,出来时候宇哥告诉,徐畅现在还在省道上狂奔呢。”
魏恒皱眉:“邢朗没堵住他?”
魏恒给他留门,返身往屋里走。
他光着脚,地板上留下串水渍越来越淡脚印。
徐天良轻轻关上门,看着地板上留下串水印,不知该怎走路似,在原地傻站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绕开那些痕迹,仿佛在保护它们不被破坏。
魏恒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像是被吹风机嗡嗡嗡声音吵得头疼,皱着眉闭上眼。
徐天良在屋子里转圈,走到餐厅拿起桌子上根温度计,对着窗外光看看,温度三十七度六,还是有点高,但比昨天晚上好多。
因为降雪原因,天亮比往日迟些。
徐天良裹着厚衣,顶风冒雪又次踏进魏恒租住单元楼,站在门前敲门。
敲会儿,没人开门,打魏恒手机也没人接。徐天良急,觉得他师父不是晕倒就是出现意外,就开始哐哐砸门,扯着嗓子喊‘师父’。
对门老夫妻被他惊动,拉开门问他找谁。
徐天良按着手机急哄哄指指507房门,刚要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魏恒出没出门,就见房门从里面被拽开。
徐天良扼腕叹息:“哎呀,你不知道啊师父,徐畅心肠太黑啦!他路挟持人质,在人质身上放炸弹!就让人质堵在路中间,威胁邢队队伍必须停下拆除人质身上炸弹,否则他就引爆!”
魏恒心惊瞬,用挟持人质,在人质身上放炸弹方式拖慢警方追捕脚步,这种方式何其狡猾又残忍,他没想到徐畅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那邢朗追击脚步当真是寸步难行。
魏恒忽然放下汤勺,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到早间新闻频道。
“你来干什?”
魏恒没有耐心等头发全都吹干,自己感觉差不多就扔下吹风机,往厨房走过去。
徐天良走到厨房流理台前,看着他把邢朗昨晚带回来盒粥倒进锅里,说:“邢队不放心你,让过来看看你。”
“他不是在追徐畅?”
徐天良咂舌:“可不是嘛,这个徐畅太不是东西,他捅两个昨天晚上巡街民警!还把王副队打伤带走,现在几乎全城警力都在追捕他!师父你说他是不是脑子受刺激,跟咱们作对干什呀?”
魏恒穿着宽松白色短袖和运动裤,滩水似握着门把倚着门框,头发湿乎乎,浑身冒水汽,脖子里还搭着条毛巾。
他拧着眉,无奈又好气看着徐天良:“在洗澡,你喊什?”
徐天良站在门外,被他眼角裹着氤氲水雾余光似怒非怒瞟,像是被室外风雪照着脑袋狠劲儿扑,僵瞬,随后心脏呼通呼通跳起来。
“,以为你出事。”
徐天良红半截脖子,抓着后脑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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