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怔,被逗乐似笑出声,单只笑下,那笑声就沉到胸腔里面去,怅然道:“他没有身份证号码,也没有身份,他才是罗旺年资助读书人,是以前魏恒。如果你想找到他,可以在们待过孤儿院里找找,或许会有他踪迹。”
“……以前魏恒,难道还有两个魏恒?怎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没错,这个故事确太曲折也太荒诞。其实们都在说故事,只是你说是你相信,而说是相信。你刚才说故事其实还有另个版本,如果你想听话,可以说给你听。”
楚行云坐直,向他抬抬下巴:“说。”
魏恒便把自己故事说给他听,无论他信不信,无论这故事听起来多荒诞离奇,多具有戏剧性,他都字不落说给楚行云听。
而魏恒很清楚认知到,他现在就是个有罪人,至少对司法系统和为司法服务警察来说,他有罪。
楚行云兜里手机响,他拿出手机看看,放在桌上,又道:“芜津那边传来消息,常家灭门案也发现新线索,指向还是你,你又怎解释?”
说着,他皱起眉,看着魏恒沉声问:“你到底在干什?”
魏恒被他问住,眼睛里逐渐变得茫然,过好会儿才说:“那你认为,杀死常家五口人,又是为什?”
“不知道你和常家有什恩怨,不如你解释给听?”
年首培养起来接班人。
“想先听听你看法,你认为这颗钻为什会到手里?”
魏恒道。
楚行云深思片刻,道:“两种可能,要是罗旺年送给你,说明你和他之间具有某种相互拉拢关系。要是你杀死罗旺年家,从他家里偷。这颗钻在罗家被灭门后就失踪,所以更倾向第二种可能。”
楚行云向前弯腰,手臂支在膝盖上,逼视着魏恒,道:“是你杀死罗旺年家,拿走这颗钻,后来又顶替他位置,做人口生意。而那个已经逃走郑蔚澜,就是你帮手。”
故事讲完,魏恒转头看着窗
杯子里水渐渐放凉,魏恒喝口水,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坐直看着楚行云说:“解释就是,没有杀罗家人,也没有杀常家人,更不是罗旺年接班人。”
楚行云冷笑:“照你这说,你清白很?”
清白吗?似乎也不怎清白。
魏恒没看出他笑容里讥讽似,只淡淡道:“你知道江浔吗?”
“哪儿人?把身份证号码写下来。”
“……你们不是怀疑凶手有三个人吗?”
“那是专案组草包看法,认为凶手只有两个人,你和郑蔚澜恰好符合推测。”
魏恒低头笑,拇指在杯壁上缓缓滑动,道:“那为什不拿着这颗钻逃走,还要陷进津泾线这条黑船?”
“这也是想问你问题,不过按照之前办案经验来看,有不少人在杀人夺财后就会彻底改变自己心智,他们会逐渐变得贪得无厌,无论是对钱财还是对杀戮都充满欲望。或许,你也是他们中员?”
魏恒听完,很赞许点点头。楚行云说不错,他完全站在个侦查者角度去分析,靠证据说话,没有对与错,只有是否符合‘有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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