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
身份？”
魏恒慢慢回过头，看
他
会儿，答非所问道：“
看
出来，你信任他。”
“当然，否则不会跟你说这些话，”
魏恒郑重道：“如果这件事出现转机，哪怕很渺茫，希望你能帮他。”
转机？邢朗被通缉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逆转事实，他身后没有政治靠山，芜津方几乎呈边倒对他穷追不舍。
说完，魏恒低回头，所有情绪瞬间不见，像画在纸上人样没有感情和温度，只有冷漠又流畅线条。
他转头看着楚行云笑，道：“结束，楚警官，没有人能证明故事是真，所以你故事就是真。”
魏恒眼中没有丝毫欲望，什欲望都没有，就算最基本求生欲都没有，他只是把故事说出来，并不期望任何人相信他，也不为证实他故事做任何努力。
楚行云对眼前这个人充满疑惑，他无法从魏恒冷漠静止眼神里看出他想做什。
“……那邢朗呢？他故事也是真吗？”
外，窗外灯盏盏熄，只剩几缕孤光茕茕悬在漆黑夜幕里。
楚行云听完他另个版本故事，看不出信，也看不出不信，只是眉宇间更添许多疑虑。
“那个叫江浔人冒充你接受资助，留在银江上学，却又在十几年后把身份还给你，为就是五年后让你替他顶罪，因为他才是真正顶替罗旺年，和‘将军’合作倒卖人口那个人？”
魏恒端起放凉杯子喝口水，润润干涩喉咙：“是。”
楚行云皱着眉，脸上却在笑：“江浔顶替你身份去上学以后，你被常明山收养，成为常家养子常念，而江浔杀死你养父养母家人，是因为他们知道你以前是常念，不是魏恒，你养父养母是他计划中漏洞，所以江浔杀死你养父养母家人？”
在如此绝境之下，还能出现什转机？
忽然间，楚行云懂，于是他瞬间颠覆对魏恒认知。
“你想做污点证人？”
魏恒并不意外被他看透，闻言只朝他投去淡淡瞥，道：“还有别办法吗”
魏恒早已想透，身为个背着重案通缉犯，无论为自己辩驳还是为邢
魏恒笑道：“知道你在想什，和邢朗现在都是通缉犯，在你们眼里，们身份都已经脏，所以为邢朗作证和邢朗为作证，都是狡辩。”
“你并不打算站出来替邢朗说话？”
“以现在身份？就算你信，那些心想治死他更高层会信吗？”
楚行云莫名有些恼怒：“所以你不管邢朗死活？”
魏恒转过头，避开他注视，静静道：“怎能不管……但不能以现在身份。”
“……是。”
楚行云面无表情看着他，又慢又沉鼓起掌，摇头叹道：“精彩，这个故事确精彩。”说着，脸色变：“但是你有证据吗？”
魏恒平静又冷漠目光投向他，道：“能证明故事人已经死，被江浔亲手杀死。”
“……你是说你养父和养母？”
闻言，魏恒终于不再那冷静，他眼中平静目光乍起波浪，眼角微微抖动，冷冷道：“常明山不是养父，他只是把当做赚钱工具。在常家，唯把当成人看待，只有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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