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澜坐在餐厅等好会儿,才见魏恒拉开卧室门从楼东面客房中走出来,边往这边走,边微低着头扎头发。邢朗走在他身后,迟他两三步。
房子主人果然如邢朗所说,已经出门,家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只有这些东西吗?”
魏恒走到餐厅,看到餐桌上摆着盘烤好面包,几个煮好鸡蛋,还有盒没开封牛奶,即简陋又西式,完全不符合他饮食习惯。唯能吃就是只白瓷盘里盛着两张刚摊出来几张薄饼。
郑蔚澜道:“冰箱里除这些什都没有,估计住在这儿两个人都不爱做饭。就找着点面粉,只够摊两张饼子。”
仿佛为验证他所言非虚,郑蔚澜在外面叫门:“做好早饭,你们吃不吃?”
说完又呼通呼通捶几下门。
虽然门已经上锁,但是魏恒还是怕他把门捶开,忙道:“别敲,马上就出去。”
门外恢复安静。
“……你把所有人都考虑到,唯独没有考虑。”
过去,看到邢朗在玻璃上哈口热气,热气在冷玻璃上凝聚成团雾气,邢朗用手指在白雾中画出颗心,心里画个箭头,箭头指着他方向。
邢朗转过身面对魏恒,抬起双臂放在头顶,比个大大‘心’,冲着魏恒笑花枝招展。
魏恒本来正神伤着,此时冷不防被他逗乐,抿唇笑出来,低下头用手托着额头,笑着说声:“幼稚。”
邢朗把他拽到怀里,搂住他腰,眯着眼睛问:“仅仅是幼稚?”
魏恒白他眼,转头看向窗外,道:“还很无聊。”
邢朗在魏恒对面拉开椅子坐下,装作不在意样子瞄眼盘子里焦黄油香薄面饼,眉毛微微挑,不仅对郑蔚澜高看眼。
他很清楚魏恒不喜欢吃西式早餐,正要给魏恒递饼子,就见郑蔚澜连盘端起放在魏恒面前,还关怀道:“你吃这个吧,趁热。”
魏恒正在剥鸡蛋壳,闻言只淡淡往盘子
邢朗单手系上他扣子,无精打采垂着眼睛,酸溜溜道。
魏恒眼中含着笑,看邢朗片刻,在邢朗直起腰正要从他身上下来时,忽然揪住邢朗毛衣领子把邢朗拽下来,在他唇上重重亲下,道:“待会儿们出去开房。”
“……算,你胳膊有伤。”
魏恒脸上静静,忽然斜着唇角微微笑,缓缓抬起右腿,膝盖在他胯下来回磨蹭,笑道:“都不怕,你怕什?”
邢朗呼吸窒,随即倒吸口气,狠狠咬咬牙,被激怒似又把刚才系好扣子扯开,沉腰吻住魏恒嘴唇。
邢朗忽然抄起他腿弯,把他扔到床上。
魏恒只觉眼前阵天旋地转,下秒就砸在柔软床铺里,眼前尚晕眩着,邢朗已经折腰压下来。
他忙伸手挡在邢朗胸前,往门口方向看眼,道:“不行。”
邢朗压在他身体上方,双手撑在他耳侧,看到他刚才系上衬衫扣子因过激行动而再次撑开,腾出手把他衣襟拢在起,却不把扣子系上,暗声道:“他们已经出门。”
魏恒还是按住他胸膛,好商好量对他说:“不行,外面还有人,而且这是别人家里。”见他眼中热度只增不减,又补上句:“胳膊有伤,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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