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好日子过不多久,周老板突然归西。”
入夜,阮萝特意跑到后院偏角花棚里折几枝绣球插到花瓶里,这样她插花作品才算完成。
秋日已经深,花匠把好些怕晒花都搬到棚子里,阮萝带身杂乱花香气上楼。花瓶被她放在主卧窗前,想着周之南没在卧室定是在书房。她唤梅姨给她另拿个浅口花瓶盛些水,多剪支粉白绣球插进去。
阮萝端着花瓶,进书房,“李医生不是叮嘱不要久坐,怎又在书
“你……你别这个眼神。本就是学中医,后来半路出家学几年西医。之南,你家小姑娘还不信。”
周之南鼻孔出气对他,“你本就是半吊子东西。”
“哎?对,还有……”李自如欲言又止,对着周之南使眼色,只陆汉声和阮萝不懂。
“说。”
“就是,你喝这副方子。那,那味药便是得先停……”
阮萝猜他里面什都没穿,扯被子给他盖住下半身,周之南解睡袍,露出上半身。他平日里少不同陆汉声打羽毛球,得空都会运动,身材保养得好,不似别老板那般挺八个月孕肚,辈子不生。
“啧,这是有点重。再使力气大些,都能把们柔弱周老板推倒。”
可见周之南后腰上方大块紫,细看其中带着青。那样子像个湿气极多人拔火罐,只不过周之南是被伤,阮萝看着都皱眉头。
“你害怕就出去待会,等他走再进来。”周之南捕捉到阮萝细微神色,开口劝她。
阮萝摇摇头,盯盯看着李自如反应。
有些躲闪她关切目光。
“周之南……”
此时传来敲门声,是陆汉声带着李医生来,阮萝走过去开门。
李自如进门就讲风凉话,“哟,听说们之南挨打?”
陆汉声赶紧在背后拍他,周之南也开口。
“知道,明日再吃。”
阮萝不解,“周之南,你还在吃什药?竟不知你有病。”
陆汉声是知道,听阮萝话忍不住笑,拉着李自如出去开方子给下人。
房间里仍传来阮萝质询声音,“周之南,你还哪里有病?”
“调理药罢,你是怕死怎。”
“其实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你可说些明白话,之南好定第个拿你开刀。”陆汉声都忍不住催他,李自如这个人惯是能说,嘴上不饶人,
他又轻轻按按青紫部位附近,周之南有些皱眉,不过幸好是轻微疼痛,伤不深。本来当时示威学生都是被拦着,那力打到他身上也化解几分。
“还是给你开些中药调理吧,最近注意些别操劳,也不要久坐久卧就好。”
他那句操劳明显意有所指,看阮萝眼,正对上她有些不信任神色。因李自如先是用西药碘伏给周之南清理伤口,如今又说开中药,任谁都要怀疑。
“你赶紧给看,让他们两个放心,然后滚出房子。”
“气不轻,气不轻,都开始赶。”
李自如给他额头上小伤口消毒,“这没什大碍啊,汉声给打电话那股着急劲儿,还当之南要死。”
阮萝忍不住开口,“不是这里,身上,身上严重些。”
“衣服脱,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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