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陶燕摇摇头,欲言又止。
不是恐怖片,那又是什,难道是亲身经历?杜敏更害怕。为让自己镇定些,她先暗暗做几次深呼吸,这才强作镇定地拍拍胸脯说:“这样好,你把那个噩梦告诉吧,噩梦说出口就自动破解。”
陶燕咬咬嘴唇,有些犹豫:这不仅仅是场反复发作噩梦,更是道她不愿再去揭开伤口啊!
“没事!”杜敏以为陶燕害怕,安慰地拍拍她肩膀,“有在呢,不怕鬼。”
似曾相识话语……
“小方过去就好办,”蒋薇叮嘱她,“他们夫妻俩事自己解决,你别在里头瞎掺和。”
“哦,”陶燕嘀咕,“明白。”
蒋薇笑,问道:“杜杜呢?先跟她聊聊。”
“她在洗澡呢,”陶燕解释,“要不,你今晚先别找她聊,省得她怪走漏风声,明天不肯让陪她去医院。”
“好吧,”蒋薇想想,说,“那明天具体情况怎样,你再给电话。”
先去洗洗睡,有点困。”
陶燕看看时间,快9点:“好,那你先去洗吧。明早咱们去哪家医院,要不要先预约?”
“想去中医院,那里比较不挤。B超预约不,得早点去排队呢。”杜敏有些抱歉地看着陶燕,“可能明早7点半就得到医院。嗯……陶陶,要不自己去吧,你就别陪。”
“没关系,能起得来。你赶紧去洗吧,咱们早睡早起。”
杜敏去洗澡。陶燕心事重重地在客厅坐会儿,终于下决心给蒋薇拨个电话,告诉她杜敏可能已经怀孕事。蒋薇听说杜敏想打胎,也紧张:“方诚实知道这件事吗?”
陶燕忽然想起大学时候,她每次心情不好,就喜欢去看恐怖片。有次,是杜敏陪她,两人买是学校附近个小录像厅通票,每人6元可以连续看好几部那种。那天放全是港台鬼片,动不动就是鬼新
半夜,陶燕又被那个血手套噩梦惊醒。
杜敏也被她大喊大叫吵醒,赶紧打开床头台灯,这才发现灯光下陶燕脸色苍白,两眼发直。杜敏给吓得不轻,当下抖抖索索地伸手去摸陶燕额头,摸手冷汗。
“陶陶,你做噩梦吧?”她赶紧抽张纸巾替陶燕擦去额头汗水。
“……”陶燕有些失神地看着她,“……刚才又梦见那双血手套。”
“血手套?”杜敏打个寒噤,脑中马上联想到太平间僵尸之类恐怖画面,“你、你你是不是恐怖片又看多?”她结结巴巴地问。
“估计不知道吧。”陶燕这才想起自己直忘方诚实。
“那不行,得赶紧告诉他声,”蒋薇果断地说道,“杜杜不能这任性,就算要打胎也得先经过小方同意呀!陶陶,你可别陪她做糊涂事,赶紧打电话给方诚实!”
“才不打呢,”陶燕气呼呼地说,“那个男人,从昨晚到现在就来过个电话,也难怪杜杜生气。如果真有诚意,真在乎杜杜,就不懂得多打几个吗?”
“你呀……瞧你这副凶巴巴口吻,”蒋薇叹气,“算,还是来打。你先别告诉杜杜,通知小方。”
“好吧。”陶燕还是有些不放心,“薇薇,如果杜杜明天就是坚持要打掉孩子呢,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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