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杜敏尴尬地笑笑,名姿是厦门数数二高档美发院,收费不菲,她曾陪蒋薇去名姿做过次头发,知道在那里烫发加染色没有两千块下不来,“还是喜欢直发,简单好打理。”
“直发?那也太普通嘛!”老黄正愁自己储值卡里钱用不完,于是继续卖力推销,“像你这种白皙鹅蛋脸,烫头发最洋气。嗳,可以烫个活泼点中卷,然后再染点深栗色,肯定好看。”
“黄姐,是真、真没兴趣烫头发,”杜敏无奈地叹气,心里也有点窝火,心想你明知道消费不起你还来刺激,也太爱炫富吧?想到这里,干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将她军,“如果你有房子想打折卖给,倒很乐意考虑考虑。”
“房子?”老黄下没跟上杜敏跳跃思维,愣片刻才尴尬地笑,“行啊,没产权单身公寓你要吗?”老黄婆家是厦门本地农民,通过拆迁补偿在湖里区获得半层拆迁安置房。老黄老公脑子灵活,把这半层楼房改装成七八间15~30平方米面积不等单身公寓,每间按600~900元出租,每月光收房租就有几千元入账。这件事老黄已经在客服部吹嘘过N次,杜敏自然很清楚。
“不要,”杜敏赶紧摆手,下句则是认真,“你们家亲戚
实再也没有睡意。黑暗中,他大睁着双眼望着黑糊糊天花板,悄声问自己:方诚实,你这是怎?怎会做这奇怪梦?明明老婆就躺在身边,怎偏偏会梦见两个别女人?
是,肯定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过性生活。定是这样。
黑暗中,他掐指算算:自从杜敏怀孕到小产,前4个多月时间,他就没敢怎碰她身体。好不容易熬到她4个月以后,每次也都是小心翼翼,浅尝辄止。也许,这个梦是身体长时间处于饥渴状态所出现反应吧?
想到杜敏这次小产,自己还得继续再当好几个月“和尚”,他不由得无限郁闷地叹口气。
过完春节,杜敏就回去上班,去得早些,办公室里只看到老黄人。
“哟,小杜回来!新年好啊!”老黄正拿着面小镜子左顾右盼,见杜敏进来立即热情地打招呼。
“黄姐,新年好。”杜敏边应着,边走到自己位置,没急于坐下,而是先从最底层抽屉翻出块抹布,把桌椅先仔仔细细抹遍。
“没有灰尘啦,清洁工大早刚来做过卫生,”老黄放下镜子,很亲热地凑过来,“这段时间休息得怎样?”
“还好,”杜敏笑笑,见老黄反常地热情,不由得心里直犯咯噔,就担心她哪壶不开提哪壶,问及她早产伤心事或者多此举来安慰她,当下赶紧转移话题,“黄姐又去名姿做头发吧?”
“是啊,”老黄也是聪明人,早从经理大李那边知道杜敏早产、孩子夭折事,此刻见杜敏眼神躲闪、惴惴不安样子,也就强忍下自己本来想八卦八卦欲望,将错就错地跟杜敏聊起发型,“新年,换个新发型改变下形象。哎,今年很流行鬈发哦,理发师烫头发技术流,他做头发保证好看,你想不想试下?名姿储值卡里还剩3000多块,可以借你,用卡消费可以打6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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