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检室门口,站着乔师师和位身着正装高大男人。那男人面容悲切,神色忧伤。楚行云只觉得他有点眼熟,但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他,
直到贺丞叫他:“邱总。”
邱治转过身,和贺丞握手:“贺先生。”
经贺丞这说,楚行云才想起他是周渠良得力助手,华丰集团挑大梁副总。
而周渠良正站在尸检室内,停着周世阳尸体停尸台旁。或许是因为匆忙赶路原因,他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平整严肃侧脸看不出多少悲伤。但是楚行云却看得出,他正在经受有生以来最大次创伤。
楚行云笑声低沉酥软,道:“差远,真正招数你还没见识过呢。”
贺丞目光暗,忽然抿抿唇,把脸凑到他面前,低声道:“改天让见识见识?”
楚行云抬起手掌按在他腰上,掌心隔着他西装外套摩擦,垂下眼睛看着他已经逼至自己唇边嘴唇,说:“没问题,只要你能承受住。”
“有生命危险吗?”
“不是说把命给?”
贺丞见没引起他注意,心里有点不痛快,没有把烟灰缸给他拿过去,而是弯腰把他含在唇角香烟拿走。
楚行云嘴里空,下意识抬起眼睛,就见贺丞手撑着桌面,弯腰倾身靠过来,停在离他很近地方。
“怎?”
楚行云纳闷问。
贺丞绷着脸看他片刻,声调冷冷:“刚才说话你没听到?”
周渠良总是停笔直肩背此时完全垮下去,搭在手臂上西装外套随着他身体轻轻颤抖。
大约十分钟后,他把亲手用白布遮住周世阳脸,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他步伐略有不稳,但风度尚存,走出尸检室站在楚行云面前,问道:“凶手是谁?”
说实在,接待死者家属是个很腌心活。除向他们解释死因以及向死者家属请求宽限他们缉拿凶手时间之外,最挑战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就是面对张张绝望又悲伤面孔。
楚行云同情失去亲人家属,此时更是同情周渠良。这个功成名就男人拥有和他财富等身涵养和风度,所以即使遭受如此重创,他还能保持冷静。或许是在周渠良身上看到他
贺丞低笑:“说也是,反正连人带命都是你。”
楚行云在他唇上轻啄下:“没错,都是。”
办公室内捆干柴即将燃起时候,忽听赵峰在外敲门。
“老大,死者家属过来认尸。”
楚行云啧声,站起身随意整整外套,抬腿走向门口:“走吧,去见见你合作伙伴。”
“没有,你说什?”
贺丞撇撇唇角,吃味道:“说,你当初审时候可是没犹豫过,恨不得把所有招数都用在身上。”
楚行云眼睛微微眯,身子往后扬靠进皮椅里,懒洋洋勾起唇角。虽然不知道贺丞怎忽然和覃骁比上,但是他看出来贺丞在向他表达不满外加寻求安慰。
盯着他脸看会儿,楚行云忽然坐起来,身子往前倾,伸手在他下巴勾下,笑说:“怎记得没怎审你,你确定把所有招数都用在你身上吗?”
贺丞已经习惯他时不时调戏,还挺吃他这套,挑眉道:“你给下套,不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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