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云揪着他领子,冷笑着字句道:“你只是想利用蒋毅将周世阳罪名坐实,还没来得及把他灭口吧?很不幸,人已经把他保护起来,蒋毅亲眼目睹你从周世阳车上下来,他可是你留给目击证人。”
说完,楚行云在他脸上轻轻拍两下,笑道:“你玩完,覃公子。”
覃骁被恐惧撑到极致双眼中迸射决眦恐慌,他看到楚行云举起右臂和他笔直身躯形成个完美九十度夹角,微微向右偏头瞄准自己。他凝黑眼神充满杀气,仿佛瞄准只是个靶子,随时有可能扣动扳机——
忽然,楚行云右手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极轻扯扯唇角,道:“砰——”
覃骁仿佛被他枪口中虚射出子弹直面迎击,浑身血液在瞬间凉透,在被子弹射穿心脏之前,他迅速而敏捷把车窗放下来从外面打开车门,连滚带爬逃出来。
他从车里爬出来,仰倒在地上,四肢虚软浑身打颤,眼睁睁看着楚行云收起枪朝他走过去,想要逃,但是浑身使不上点力气。
楚行云把枪别回枪套里,单膝点地蹲在他身边,轻轻拂去染到他肩膀衬衫上灰尘,看着他面无人色惊慌失措脸,不紧不慢笑笑,道:“们向周渠良求证过,周世阳这辆车出厂就有问题,驾驶座车门只能从外面打开。既然你没有开过这辆车,那你怎知道这辆车车门是从外面打开呢?你在说谎啊,你说你没有开过这辆车,没有接走方雨,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没有蓄意诬陷周世阳?但是你露出马脚,你所作所为告诉,是你开着这辆车接走方雨,是你杀方雨,还企图嫁祸给周世阳,你并不无辜,周世阳才是那个无辜人。”
?你说蒋毅?空口无凭,他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车里人是周世阳。”
“你是在包庇周世阳!蒋毅明明给你们物证!那只手表就是证据!”
楚行云眼神冷,笑:“们找到蒋毅并且取得物证消息到现在只有副队和个队员知道,你消息也太灵通吧,覃公子。”
“总之这件事跟无关,方雨死跟没有关系!”
楚行云脸色僵,几乎是咬着牙说:“方雨死?”
没错,周世阳才是那个无辜人。
“你没有证据!”
覃骁扯着嘶哑喉咙吼道:“这都是你推测,开过周世阳车又怎样?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接走方雨!”
楚行云陡然发狠揪住他衬衫领口,欺身逼近他脸,漆黑双眼像是蓄满火星子枪口般再次对准他眼睛,嘴唇嗜着丝狰狞笑意:“你忘蒋毅。”
覃骁怔,额上冷汗如豆点滚下。
“死又怎样?是周世阳杀!”
“你确定你没有开着这辆车在九月号接走方雨?”
“没有!没开过这辆车!”
楚行云不再多言,忽然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径直绕到车头前,撩开外套下摆抽出别在后腰手枪——
在覃骁面无人色注视下,楚行云身姿笔挺站在车头前,双手托枪呈标准打靶姿势站立,右臂和枪管呈条笔直直线,微微侧头瞄准驾驶座覃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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