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死!跑到家里作势要买画,却只把羞辱场就走!”
陆夏这句话让他立即联想到‘教授’生前天曾出现在陆夏小区对面药店。如果事实真如他所说,当天‘教授’上门求画,恰好可以解释‘教授’出现在药店原因,解释陆夏杀人动机。那周世阳呢?就算周世阳真如他所说,曾经侮
陆夏撕扯着喉咙,发出声惊恐呐喊。
预料中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楚行云手中刀刃笔直扎在他中指和食指指缝间,镶进地板。
陆夏五根手指像是碾碎断节般不停颤抖,指尖泛着青黑,丝血色都没有。
在血液断流,导致他手完全涨青紫之前,楚行云移开鞋底又踩在他小臂上,左手搭在插入地板刀把上,低下头扯着唇角似笑非笑看着他问:“周世阳是你杀?”
陆夏像条被冲在海滩上,被阳光,bao晒,失去行动力和生命力鱼样扭曲着身体匍匐在他脚下,待额头上冷汗又流轮,眼中浮现出涣散且无神目光,才舔舔异常干涩嘴唇,哑声道:“是,是杀他。”
陆夏想袭警,但是他偷袭并不成功,尽管他先发制人如鬼影般溜到楚行云背后,在自己眼神与他眼神在镜中交汇同时,将藏在左手袖口把手术刀滑致掌心,冲着楚行云腰侧就捅过去。却被楚行云反向转身躲过要害,刀刃只挑破他层皮肉。
没有丝毫犹豫,楚行云返身就是脚踹在陆夏腹腔!
陆夏像只破风筝样向后飞出两米远,更像是被摔到地板上麻袋般重重落地,手术刀脱手飞到旁。
这脚差点把他心肝脾肺肾全都踹出来,他五官扭曲,面色煞白,额头上淌着冷汗,还在奋力爬向落在不远处手术刀。
楚行云往前迈步,撕扯到左侧腰部肌肉才发现自己挂彩,他咬牙在心里骂声操,随后走到即将摸到手术刀陆夏身前,低垂着阴沉眸子,猛然抬脚踩在陆夏手腕上!
楚行云折下腰,把和他之间距离再次拉近,给他更强势压力和震慑,冷声道:“为什?”
陆夏唇角以个异常扭曲怪诞弧度勾起来,嗓子里发出粗哑笑声:“他看不起,他把画当做狗屎样扔在脚下,年前交流会上,他和那个老头,没有给丝毫尊重!”
“哪个老头?”
“他不肯透漏姓名,怎知道他是谁!”
“你说是出现冰柜里那具尸体?”
他脚上登山靴鞋底坚硬,为抓地还设计倒刺,尽管他没怎用力,陆夏依然感觉腕骨即将被他坚硬鞋底碾碎,但是他依然在拼命想捡起落在地板上手术刀。
陆夏张开五指如锋利干瘪鹰爪,纵使面临垂死,也不改猛禽本性,倔强向自己猎物发起攻击,
楚行云眼睛微微眯,把身体重心放在踩在他手腕上右腿,蹲下身子,看眼他因为疼痛,但是尚在坚持而扭曲脸。他伸手拿起近在陆夏指尖手术刀,像是转动只圆珠笔般,手术刀刀背贴在他手背上翻转出个漂亮弧度,随后柄手毫无偏差落入他掌心中。
楚行云倒提着刀,刀刃向下,不由分说朝陆夏手扎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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